潘鑫龙哭笑不得:“所以要我说,就你这种女人,我不跟你离跟谁离去,你永远只会把思想固定在那一点上,人家苏晚晚就比你想得通,她明明知道我要回来老宅也表示理解,她说毕竟我和你这么多年夫妻,肯定有些话要说明白,没有夫妻情也有亲情,可你到好,心胸如此狭碍。”
潘太气得要吐血:“姓潘的你就不是个东西,那照你的意思,我还得把那个小狐狸精请到家里来这才叫大度?”
“行了行了,把保险柜钥匙给我。”
“不给。”
“我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我要里面的一份文件。”
“放屁,里面有什么文件是要拿到公司会议上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面对这个母老虎,潘鑫龙是一点拆都没有了,叹了口气道:“那你说,要怎么着你才消停?”
潘太冷笑道:“好办啊,只要你和那个小狐狸精断了,并把她所有当名星的出路都给堵了,我就不再跟你闹,为了孩子,我们也可以继续维持着这个家庭。”
“呵,你开玩笑吧?那你到是跟我说说,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那个小年青保镖是怎么回事,特玛的你拿老子辛苦挣来的钱去包个小白脸,老子还没找你算这笔账呢,你到先来跟我清算。”
说起这个潘鑫龙就一肚子火,那男的明里说是母老虎的保镖,可是整天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有时候还住在别墅里,那他们两之间到底什么关系?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潘太听完他的话后,知道没必要再扯下去,只能恨得磨牙:“好,姓潘的,这种事情你也想污蔑我,你等着……”
……
隔天清晨。
聂初简被一阵铃声吵醒。
她惺松地接通电话:“喂!”
“初简,快点的,出事了。”叶子的声音在那边急急慌慌,又有种按奈不住的兴奋感:“苏晚晚被人泼尿了!”
“啊?”
聂初简连忙下床,拿着手机冲进卫生间里放在面台上,一边紧急洗脸挤牙膏,她担心这件事情是顺子做的,毕竟昨天他们把他赶了出去,对于这种无赖来说,他什么龌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叶子在那边道:“现在各媒体都在报导这件事情,泼的人可是一点不藏着,还把苏晚晚被泼的视频白给了一家小报,那家小报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赚翻了,大家现在都想抢到接下来的第二个一手新闻,尼玛,这种事情没道理我们抢不到啊,快点的,现在就行动。”
“行,一会电台楼下见。”
简单洗好换了一身休闲装后,聂初简拿着包包就冲到停车场,启动车子,开出院门……
整个过程用飚车来形容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楼刚刚起床的蒋文宇正好站在窗子前拉伸拉伸身体,谁想到竟会看到这样一幕,顿时他整个人都呆住。
“……”
这个女人,是不是忙得忘了他的存在?是不是说明,今天,他又要一个人在别墅里孤独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