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却好像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做保洁说白了就是做丫头,保洁我不懂,但是我总知道丫头是怎么回事吧?”
聂初简抚额。
她突然感觉到,从意识形态上,阿秀好像在短短的时间内被那个叫做顺子的男人洗脑了,似乎此时再争辩下去没什么用。
“那好吧阿秀姐,你暂时不想工作,那个叫顺子的说他可以养你,我毕竟只是一个旁人也不好过多劝你,但是能不能请你这样想,暂时让童童长住在学校里,周未也不要回来,等你和顺子的感情稳定之后,再接童童回来?”
没想到阿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啊,反正最近我也没有时间带她,顺子说每天晚上去跳跳广场舞,人瘦了好看,我每天都要去跳……”
“那我们现在就去学校找老师,签个字,再跟童童说一声。”聂初简头疼地打断她,实在是一点都不想再听这个顺子的名字。
……
两人到达学校,找老师说明情况,其实学校里也有常住的学生,比如外地来的就这样,所以要安排继续住宿并不难,只要补交钱就可以。
这笔钱,聂初简给垫上了。
随后她们两人就在学校院子里和童童谈一谈。
这是继那次和苏晚晚吃过饭后,聂初简头一次见到童童,小姑娘穿着校服,白色衬衣加红格子小短裙,头发梳着好看的马尾,脸蛋儿干干净净,眼神中全是神采奕奕。
“初简阿姨。”看到她,童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短短几天时间,她好像自信了不少,要是不知道她过去遭遇的事情,完全看不出来她曾经有过心理疾病。
不得不说,祝昔木不愧是世界级的心理医生,童童的医治很有效果。
聂初简抱了抱她,微笑着拉拉她的小领子:“童童,在学校里开心吗?”
“开心。”童童点点头:“老师们对我都很好。”
“那就好!其实今天阿姨和你妈妈来,是想告诉你,她希望你周未也在学校里渡过可以吗?然后阿姨和妈妈只要有时间都会来看你。”
童童不解地看向阿秀:“为什么啊妈妈?”
阿秀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笑着说:“因为我找到工作了,周未也要上班,到时候你一个人呆在家里,多闷呐?”
童童听完懂事地点头:“好,我知道了,那我就住在学校,而且班里也有其他小朋友常住的,我们都是好朋友。”
“童童最乖!”聂初简再度抱了抱她,因为孩子太懂事,她心里反而酸溜溜的不舒服,原本以为阿秀会因为看到女儿而有所改变,可现在看来,阿秀僵硬的肢体语言仿佛在告诉她,有了那个男人,她可以连亲生女儿也割舍。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离开学校之后阿秀居然向她提出一个要求:“初简,你看你开着这么好的车子,又在电台上班,在这种大城市里你也算是有钱人,能不能,先借一点钱给我。呵,顺子有一笔外债暂时要不回来,等他要回来,我就立马还给你。”
“阿秀姐,车子是我朋友的,至于我在电台里上班就意味着是有钱人,只能说你不太了解电台这一行而已,我哪里有钱借给你。”
聂初简咬咬牙:“你还是去上班吧!”
听说不借钱给自己,阿秀已经有些不高兴了,此时便语气冲了几分:“我有男人养,为什么还要去上班,你简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