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特玛个叉叉。
聂初简跌坐回地毯上,看着手指头上的两排整齐牙印,刚才那一瞬间可把她吓死了,她居然以为失忆的蒋文宇在一夜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脑变异。
现在,他还跟没事人一样。
可她的手还在隐隐作痛。
她气得脸红青筋暴,如果以前,早就一拳甩过去,可是现在不能这样,只能忍着,气呼呼地看着这个冲着自己笑的男人一会,聂初间挪到桌子前,把自己写文案的笔记本打开,找一页在上面写字。
看她翘着两根手指头的样子莫名可爱,蒋文宇笑了笑凑到她身边问:“写什么?”
“我要把你对我的所做所为记下来,尤其是你这种恶行,等你恢复记忆之后,再一次性和你算冲账。”聂初简愤愤到磨牙。
“哦!”蒋文宇坐在一边支着下巴看他写,好像一点都不关他的事。
记录好恶行之后,聂初简捏着手指头白了蒋文宇一眼,起身去给他煮早餐,心里寻思着要不要请个保姆,一天一百块那种,从六百块里抽一百给她,自己做个现成的?
可是刚有这种想法就又立刻打消掉,说实话把脑子和问题的蒋大少交给别人,她还真有点不放心。
两人默默地吃完早餐。
聂初简收拾好一切后决定和蒋文宇好好谈一谈。
“蒋大少,你也说过你只是失忆,并非智障,那刚才你咬我的事情,怎么到现在我都没有听到你道歉,这个连小朋友都知道的道理,你不懂么?”
聂初简坐在餐桌对面,神情严肃,拿出一种老师教训小学生的语气。
坐在她对面的蒋文宇反而一脸不解道:“我跟你开玩笑而已,你真生气啦?”
聂初简噎住。
她突然想起来在大学里的时候,她和蒋文宇之间确实会时不时的开这种现在看来很幼稚的玩笑,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如果蒋文宇做出这种无聊的举动,她一定会打回去。
还记得有一次蒋文宇就咬过她的手指头,她也没有示弱咬了回去,叶子在一边看得挺傻眼的,说他们两都是属狗的。
那个时候,她其实并不会生气,因为那个时候的聂初简,对蒋文宇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点,动心过。
可现在不同了。
现在她打心眼里觉得和他只是兄弟关系。
但是两个人的思想是在不同的等级,她要怎么才能解释得清楚呢?
此时见她的表情犹豫,蒋文宇开心地笑道:“你看,你现在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吧?”
聂初简内心凌乱,气得要吐血。
如果人生分等级的话,那她现在已经到了第二级,是个成年人,可蒋文宇却退化成了小学生。
聂初简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尖缓缓握成拳,又慢慢松开,长吁一口气:“好,都怪我昨天没有跟你说清楚,那我现在就很认真告诉你,以后不许再咬我,我们之间,不能再像以前在学校里一样开玩笑,明白吗?”
蒋文宇狭长的眼眸里,光采突然就有些暗然下去,他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声音更是动听地问:“小简,你怎么了?是因为我失忆的事情,所以不喜欢我了吗?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就像我对你一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