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这些现在都不那么重要了，我想知道幕后指使他的人是谁？”我说道，“如果据他所说，他只是个跟踪狂，那为什么会被人当枪使？”我说道。

“这个，让他开口倒是也挺简单，”李刚说道，“不过他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道，“别告诉我，他想见柳如月。”

李刚点了点头。

“这不可能！”我说道。“我不可能让如月再去见这混蛋！他指不定在脑子里如何猥亵他呢！”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但这是一个比较快捷的找到幕后主使的人的办法，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就再继续问，继续跟他耗着，我相信他迟早也会招供的，不过以他的心理准备，我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拿下。”李刚说道。

这让我十分纠结，虽然我很想知道那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但是我也不想让柳如月再去见那混蛋。

“你考虑一下吧。”李刚说道，“反正这事儿，我也不能勉强你。”

“让我去吧。”门口突然传来了柳如月的声音。

我一抬头，发现她果然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我一醒来你不在，估计你就来这儿了。”柳如月说道，“我都听到了，居然还真有人在后面指示他，我想知道到底是谁。”

柳如月看起来很平静，但平静下蕴藏着愤怒。

“可是……”

“没事儿，以前他在暗处，我很怕，现在他一出现，我倒是不怕了。”柳如月说道。

“好吧，”我对李刚说道，“我陪她一起去。”

“行，那你们准备一下，咱们就进去吧。”李刚说道。

李刚带着我和柳如月进了审讯室，一进去就看到那个变态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经过昨晚一夜的折腾和询问，他看起来比李刚他们要憔悴的很多。原本不多的头发早已是蓬乱，满脸的路腮胡子渣，眼睛里甚至堆满了眼屎，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李刚给里面的小郑使了个眼色，那小伙子走了过去，一脚踢在了椅子上，“醒醒，醒醒！”

那变态吓了一大跳，一睁开眼，从梦里醒来，似乎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但警服和国徽让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

很快他就看到了我和柳如月，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看到了柳如月。

我明显的可以看到，他的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里立刻有了光，好像虔诚的教徒，看见了真神现身一般，带着仰慕和崇敬。

我回头看了柳如月一眼，发现柳如月眼睛里毫无畏惧的也盯着他，那眼神看起来有些可怕。

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那变态似乎变得有些羞涩，慢慢的低下了头，只是拿眼睛不时偷偷的瞟柳如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