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了。”
伴随着男人低沉冷戾的三个字,车厢内的气氛仿佛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
纪念兮瑟瑟发抖,他他他不会真的要揍她吧?
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身躯陡然逼近,纪念兮吓得闭上了眼睛,羽睫不住地颤抖着。
锁骨左侧处传来一阵剧痛,纪念兮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星野。
“你属狗的吗??”
作为,陆星野咬了她锁骨右侧。
……这狗男人,还咬个对称。
许久。
“还跑吗?嗯?”略显粗粝的指腹划过少女颈间的动脉,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折断手下修长白皙的天鹅颈。
纪念兮欲哭无泪,该认怂时就认怂:“不跑了……”
陆星野满意地擦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乖,回家了。”
怀里的小可怜像只受惊的兔子,闻言轻轻颤抖起来。
…
陆家。
纪念兮万万没想到,自己还会回到这里。
当时跑路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
客厅里还维持着原样,连沙发上的小毯子还凌乱地散着,纪念兮甚至有种错觉,好像她这两个月并没有离开过一样。
陆星野像揪小鸡崽似的,拎着她指认‘犯罪现场’。
他指着餐桌上的食盒,“饭哪来的?”
纪念兮垂着头:“外卖。”
“家里谁收拾的?”
“家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