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他刚刚接回家中的女人,那个叫做邱嫣儿的女人,另一个是他们南充县的县尉,也是这南充县出了名的莽夫张嶷张县尉。
之前山贼来袭,有人说张嶷将这个女子救走了,他本来还有些担心和愧疚。
不过如今看到他们回来了,他第一个想法并不是说开心或者是如何,他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他们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此时正是委曲求全的时候,这莽夫一回来,焉能不将这事情给弄得不可收拾?
而且刚刚说话的应该是他们的同伴,说出那种话来,他是真的敬佩,但真的不合时宜啊!
而且现在,那县令感觉到了身边那山匪首领呼吸都变得浓重了,他就知道这事儿要坏!
“首领咱们暂且回府邸去,莫要搭理这些不知好歹的...”
话都还没有说完,这位县令大人就被推开了,然后那山匪首领直接伸出手指向了邱嫣儿。
“老子今日要看她跳舞!在房间里给老子跳舞!”
一听到这句话,那县令的脑子嗡的一声就懵了,他不是觉得自己的女人送到山匪房中会如何,而是他知道那女子和那莽夫的关系非同一般!
“蹭!”一声响动,张嶷腰间的佩刀就已经拔了出来,而这一刻那位县令大人直接直接挡在那个让他恨得牙根痒痒的山匪头领面前,拦住即将暴动的张嶷。
“张伯岐!”县令满脸都是愤怒,但是眼神之中却是带着哀求,“还不将你的武器收起来,这是我南充县的贵客!”
听到了于县令这句话之后,刘禅只是感觉到了无尽的悲哀,而那县令身后的山匪们则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看猴戏一样看着他们。
刘禅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一幕了,满脸阴沉的大吼一声,“张嶷,将那群山贼给我拿了,但凡敢反抗者,皆杀!”
“诺!”张嶷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听到刘禅这句话之后,顿时就朝着那狂笑不已的山匪们冲了过去。
此时那县令和县中诸多官吏竟然毫不犹豫的冲过来,想要阻拦张嶷,一个个不顾自身安危将那些山匪护在后面。
“张伯岐,你冷静一些,你想要让整个南充县都陪葬么!”于县令拼命的拉扯住张嶷这个莽夫,双眼通红,好像两人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哈哈哈..”那山匪首领和众多山贼在后面不断的嘲笑着这一些,最后那首领看着刘禅的方向猛地啐了一口浓痰,“某家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毛孩子,但是今日你将某家得罪了。
现在立刻跪下,给某家磕上几个响头,求某家饶过你,否则某家不管你是谁,你是哪里来的,今日格老子的你都出不去这巴郡了!”
刘禅看着满脸嘲讽的看着自己的山匪,心中的那种怒气是越来越大了,尤其是看到了那群拼命拦着张嶷的县中官吏,他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
此时他连将自己身份说出来的欲望都没有了,因为他感觉到丢人!
“你是说,若是某家不向你磕头赔罪,你就让某家再也出不去这巴郡之地?”
“是!”那山匪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就算你是刘玄德的儿子,今日你若是不磕头,你也别想活着从这巴郡之地离开,这里山高水深,将你杀了找地方一埋,你家人这辈子都别想再将你刨出来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刘禅突然笑了,从无奈的那种苦笑,到最后的猖狂大笑,甚至到最后笑的都有些喘不上来气儿了。
“说的这般的熟练,想来你们也没有少这般的伤害百姓吧!”
“百姓?不过就是一帮贱民,你若是再敢多说一句废话,你的下场便和那些贱民是一样的!”那山贼说完之后直接抽出来自己的兵刃,目光凶狠的看着刘禅等人。
“呵呵...”就在双方即将动手的那一刻,一声嗤笑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不知道在后面看了多久的庞羲来到了刘禅的身边,看着这面前的闹剧,不由的摇了摇头。
“于家现在都已经窝囊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那群老东西死了之后有没有脸面去看看他们的祖宗!”
庞羲先是嘲讽了一下那于家的众多官吏,然后满脸冷色的看向了那一脸桀骜的山贼。
“你如今这般大的口气,你们背后的雷朋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