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数学题,让我分析如何扩资上市。”
秦砚琛给乔安笙倒了一杯水,挑走了菜上的一筷子香菜,才放在乔安笙的碗里,而后面不改色的给祁越纠正。
“那不是数学题,是金融管理的数据分析。”
他眼神里外都透漏着一股鄙夷的味道。
不过这个时候,祁越没有注意,他视线全在乔安笙的身上,往嘴里塞了一块肉,又饮了口酒,挥了挥手。
“叫这么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熬了好几个通宵,结果也没有搞懂是什么东西,不是我不争气,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祁越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而且,我也深刻认识到,我果然是不适合学习,太苦了,那破学校,晚上10点才让回宿舍,早上四点钟就要起床,你说说,这是阳间作息吗?”
乔安笙偏着头,伸出几根手指,算算时间,不免皱着眉头,看向秦砚琛:“真的是这么苦吗?四点就要起床?”
她自动的代入了秦砚琛,一想秦砚琛四点就要起床,晚上十点才能够回宿舍,一天睡那么点的时间,就有些心疼。
不由得的叹了一声:“太苦了,我从前看那些鸡汤文,上面说名牌大学的学生都很努力,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啊。”
“对啊!你想想我在国外过的是什么生活!你就说,你只请我这一顿就能够安慰得了我受伤的小心灵吗?”
祁越可怜兮兮的对着乔安笙眨巴着眼睛,企图再从乔安笙那里得到一点的安慰,却不成想,下一秒就见到乔安笙扭头,伸出手去。
她手上还戴着一层薄薄的一次性手套,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抓住了秦砚琛的手,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心酸。
“好辛苦,你在国外那几年真的是好苦。”
乔安笙的小手软软的,捏住了秦砚琛的,眼睛盈水旺润,嘴上还带着方才吃虾的红油,嘟嘟的,看着就柔软无比。
秦砚琛心口的柔和继续的扩大,已经满溢到了全身,让他周身都有些酥麻了。
他没有说话,而是抽出一张纸巾,顺手擦掉了她嘴上的红油。
祁越故意的卖惨,本意是想乔安笙来安慰一下自己,却不想乔安笙转头就联想到了秦砚琛,而且满心满眼的都只有一个秦砚琛。
他顿时觉得手里的饭菜都不香了,差点拍桌而起。
“安笙,就他辛苦!我就不辛苦了?我回来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问问我!辛不辛苦?”
祁越言语间充斥着为他人做嫁衣的悲哀,手里捏着一只香喷喷的鸡爪,颤巍巍的指着秦砚琛。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安慰我!你倒好!眼里就只有他!要不要这么的偏心!”
乔安笙失笑,忙给他夹了一个鸡腿,又给他夹了块软乎乎的脑花。
“好好,安慰你!安慰你,你多吃点啊!吃什么补什么啊……”
祁越扫了一眼碗里的脑花,哼了一声,英隽的一张脸凑过来,笑嘻嘻的扯着嘴角,既纯稚又痞气,语气撒娇:“这是猪脑!我不要!我也要握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