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梵蒂。
这个全球领土面积最小,同时也是人口最少的国家。其面积领土只有100个足球场大小。而且,整个国家都被福德联邦环绕。就是典型的国中之国。
但就是这么个小国家,全球没有一个国家或者组织敢去招惹它。因为,它是作为全球的基督教的象征、天主教的世界中心、罗马教廷的所在地。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都要在对待它的态度上,慎之又慎。
宏伟壮观的君士坦丁堡大教堂里,阳光充斥在殿堂四周,一片安静祥和。地中海湿润的风被送到殿堂里,一旁唱诗班不断发出柔和的声音,为正在进行的仪式添加一丝高尚。
教皇蒙奇,一把年纪却面色红润没有时间的痕迹,带着辉煌的皇冠,手里抓着一把权杖。
作为代表着世间伟大仁爱,光明睿智于一身的教皇陛下,那圣洁的庄严面容,让教堂中的教众们都能感受到温暖,驱走心底的黑暗,心向光明。
当然,这种配置,只有在发生重大事情或者集会的时候才会装扮起来,平日里,穿着白衣服的他,更像一个和蔼的邻家老爷子。
“去吧,传播主的荣光,为泥泞中的众生。带去光明,带去希望。”
教皇严肃庄重的喧唱着,在他眼前的是三个中年人。两个穿着中世纪样式的铠甲战士单膝跪在地上。一旁一个老人弯腰向前台看去。
两个单膝下跪的,分别是条顿骑士团团长和圣殿骑士团团长。
他们俩都是一身古代将军的装扮。但这些样式盔甲虽然古朴,却是使用现代科技制造出来的高硬度合金。两人一高一矮,体态健壮。
高个的手里杵着一把特质长枪,尖尖的枪头上又一道引血槽,一股血色在光明中若隐若现,仿佛光明之中点缀的霓虹,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作为圣殿骑士团的团长,浑身透着侵略的光芒,就像一团烈火不断的翻滚着,仿佛要燃尽世间罪恶一般守护教廷。
矮个子的穿着同样式的盔甲,不过他手里擎着的是一把短柄双面开刃斧。一脸胡须在头盔的遮掩下露出缕缕金芒。腰间还别着一把流星锤,一副浴血沙场的模样。
在他们两个中间,是一个头发花白,面色微苦,穿着灰色麻衣,赤脚行礼的老人。老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若不是微风吹动衣衫漏出里面灰白的肌肤,或许以为是一座雕像驻在那里。
老人是一名苦修士。在教廷里,苦修士并不多。甚至于自从教廷建立至今,就没有多起来。这其中,固然是苦修士的门槛太高,也与其修行的方式有关。
苦修士,就是专门以磨砺肉体为日常修行的一群狂信徒。他们对于自己有着超乎寻常的残忍,用这种方式来诠释对于信仰的忠诚。
同样的,一群不将自己珍惜的人绝不会珍惜他人的性命。
正是因为这种几乎变态的修行方式,再加上所谓的肉体和灵魂有着最严苛要求的高门槛,让苦修士人烟稀少,甚至在变迁动荡的年代差点灭绝。
虽然他们在教廷中出现的次数很少很少,甚至于他们的人手数量也不到百人,但是他们的强大或者说是疯狂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哪怕就是条顿骑士团和圣殿骑士团在他们强大的武力面前,也要低一头。这就是自律的强势,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这些,都是教廷中的精锐。
“光明终将驱散黑暗。“苦修士头领行礼答道。
周围的光明再次浮动,仿佛随着苦修士头领的话而变得灿烂许多。
“去吧,未来需要你们”。
教皇神圣欣慰的点头,随后用权杖依次敲打三人的肩头,重重的说道。
三人行礼,随后离开圣殿,走向广场。
此时宽阔的广场上,三支队伍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仿若置身在光明之中享受着温暖的洗礼。
没有人发出一丝杂声。
条顿骑士团所在地,身上穿着板甲制成的硬铠,整个身躯完全包裹,头戴尖盔,脖颈间还覆盖一层链甲,坐下战马同样被服马铠。这些铠甲全部都被涂料按照特定的条纹涂成黑白两色。
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黑白的条纹海洋。
集中在这里的有近千人,算是条顿骑士团的主力部队。此时,等待中的条顿骑士们都骑在骏马上,右手处,三米长的钢枪稳稳的挂在一侧,身边还携着一把短兵器,这些兵器五花八门,有重剑短斧,有钉头锤还有连枷这样的偏门武器,这些都是骑士们习惯用的武器,是他们在战场上的杀手锏。而在马铠的另一旁挂着一副圆形盾牌,盾牌不大却也能遮护上半身。
清一色的白色骏马驼着骑士们静静的等待着命令,没有一丝杂声。而随着条顿骑士团的团长越上战马后,轻磕马刺,战马快速奔跑起来。队伍绵延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