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书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上官烈,童书雅完全不想要替他辩护。
童母看气氛又要僵掉,连忙出来打回声,“上官烈也是因为护着书雅他们母子才会跌得满头都是血的,不去包扎难道你想要他顶着那副连我看了都觉得心惊胆颤的模样守在这里?我们倒是没什么,要是吓到小睿怎么办?”
童母说完,有些责怪地瞪了丈夫一眼。、
提到孙子,童永洲的脸色稍缓,然而不到三秒,眉又高高地吊了起来,沉声低喝,“急诊室离这里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上官烈是骑着乌龟过去的吗,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
骑着乌龟……
丈夫的形容词,实在是让童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眼角微微地抽搐了几下,才开口道,“……你不要那么大声,会吓到小睿。”
“你和上官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童永洲的脸色还是黑沉沉的一片,但声音分贝量已经压到了最低。
反复地揪着上官烈(关熙)不在这件事说,可见童永洲对此有多么地生气。
“爸爸,你不多想,我和他没事。”童书雅暗暗地吸了口气,谨慎地遣词用字。
关熙是一个做事没有标准可溯,只凭自己高兴、让人完全无法摸透的人,小乖已经被扯进来了,她不能让父母再被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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