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的眼角又是重重一抽。
“当然,这并不是指外貌或者其他附加的东西,若真要比起这些,你一点也不比原驭差。我说的,是性格。”童凉冉又是浅浅一笑,“在性格上,原驭比你懂得让,更比你懂得照顾别人……在我和永洲的心里,他才是那个真正适应书雅的人。认识了你之后,书雅就一直不停在在受作害。”
童凉冉顿了一顿,才继续往下说,“现在,我真的觉得够了……”
上官烈听着童母的话,心不断地往下沉、往下沉,神经也越绷越紧……
他想要反驳,说自己适全童书雅,但是童凉冉的话,却字字一针见血,完全让他没有反驳的机会,他也根本无法说出一个,能够让童凉冉改变想法的有力理由来
这些日子,他的确是在不断地伤害书雅……
“上官烈。”童凉冉突然非常严肃地叫上官烈的名字。
上官烈全身一震,神经绷到最高点。
“什么事?”上官烈呐呐地开口,声音像被火炼过那样干哑,隐隐约约还带着破音。
“放了书雅吧,她已经为了失去了父亲、孩子,真的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伤害了。”童凉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每一个字,都仿佛是锋利的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上官烈的心上,血肉模糊,痛得他全身的神经都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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