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书雅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缓缓地挺直身体,像个没事人一样,绷着脸,坐在那里,继续守着上官烈,默默地在心里数着时时间的流逝……
从上官亚司想来看看上官烈和童书雅的情况,到他终于将沈天晴那个女人锁起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
四周黑成一片。
上官亚司在门口站了一下,轻轻地推开门。
房间也亦是一片黑暗。
上官亚司吃了一惊,还以为沈天晴又跑出来门了,连忙走过去将房间内的开关全部打开。
上官烈依然没有醒,而童书雅,则背对着自己,坐在床畔,维持着他早上离开时候的姿势,动也不动,对自己进门开门的举动,没有任何的反应。
上官亚司看着童书雅纤细落魄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看到一脸木然的童书雅。
从山顶下来之后,童书雅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冷静、不吵不闹、对上官烈和沈天晴的事不过问……和预期中的完全不同。
上官亚司本来以为,在亲眼看到烈和沈天晴的事之后,童书雅会崩溃、会难过、会哭泣、甚至会怒骂的……
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做,没有哭泣、没有怒骂、没有嘶吼、更没有崩溃……童书雅是如此地冷静,在雷鸣问情况的时候,冷静地回答雷鸣提出来的所有问题,包括给烈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给烈做了哪里退烧的措施,她甚至,连给烈吃过的退烧药的保质期,说明书,都一个字不漏地复述给雷鸣听,协助他治疗。
没有人问她话的时候,她就像一尊不会动的瓷娃娃一样,坐在那里,什么表情也没有,表情如此地安寂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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