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你醒了?”雪郁飞快地转过身去,对上上官瑾红通通的疲倦双眼,她连忙又坐回去。
“……”上官瑾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喉咙却一片干涩,像被火灼过一样难受,发不出声音来。
雪郁倒了一杯温开水递过去,小心翼翼地喂他喝,“先别说话,喝点水润润喉。”
上官瑾慢慢地喝着,一双黑暗无边的眸,紧紧地锁在雪郁的身上。
雪郁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你喝水,不要一直看着我。”
“……嗯。”上官瑾应了句,声音像被沙砾刮过一样干哑,但却没有移开目光,依然直勾勾地看着雪郁,半秒钟都没有移开。
雪郁紧张地发颤,手里的水晶玻璃杯差一点没握住滑掉,幸好她及时地收紧手,才没有让水泼出来。
她暗暗地吐纳一番,摒息稳住。
上官瑾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放,杯子里的水慢慢地见底了,也没有把视线移开。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上官瑾的眼神实在太过于灼亮,雪郁撇开眼,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借着放杯子的动作,长长地吁一口气,免得自己被憋气太气,闷死。
上官瑾不说话,依然保持着刚才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雪郁。
“……”雪郁一阵羞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扭捏了好半天,才终于再一次吐出声音来,“为什么……半夜跑去淋雨?”
“没什么。”上官瑾轻淡描写,声音还有些哑,似乎不太愿意谈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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