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他要离开去香港前那次,海月真的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甚至,连名字都很少叫。
他想要听到她用软软的音调亲密地叫自己。
从一开始就想,一直想到今天。
“快啊……快叫……”司空经秋以身体逼着身下的女体,用力地咬着牙,忍着加快速度的冲动,这样要求她。
紫株看着他忍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胸口一软,“老、老……公……”
她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司空经秋再也忍不住,握着紫株的纤腰,用力地朝她冲撞而去……
……
激情过后,司空经秋没有退开,大汗淋漓的身躯紧紧地压着紫株,一动不动地瘫在她的身上。
紫株迷迷蒙蒙地躺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推着司空经秋的胸膛,“快起来,你好重,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不抱怨还好,一抱怨,司空经秋干脆完全地放松,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了!
有一瞬间,紫株真的以为自己会因为喘不过气来而休克过去!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
真想让她休克吗?
紫株气愤地张口,用力地咬了司空经秋一下,用极重的力道,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难受。
司空经秋一点也不生气紫株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磨牙的工具,他在她身上又腻了大约二十秒,才终于撑着双臂挺起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