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不是在讨论沈乐菱的事吗?
为什么他可以在讨论这么正经的事的时候,兴奋起来?
“你怎么……”海月垂着头,不知道该说司空经秋什么好了。
这个人真是……
他就不能想点正经的事吗?
司空经秋被海月纯情的反应逗笑。
他按住海月的双肩,轻轻地把她推倒在床上,一边解她的衣服扣子,一边说,“你该不会忘记,因为景略生病,我已经禁欲一个星期的事了吧?”
白天紧张兮兮地带着景略一趟两趟地跑医院,跟着景略身后嘘寒问暖,晚上也丝毫不放松,景略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起身看情况。
景略生病这一个星期来,海月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景略身上,根本没有空搭理自己
连续好几天晚上求欢都被拒绝,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郁闷。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两人独自,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司空经秋怀疑,他在海月眼里,已经连景略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了。
思及此,他的脸不自然地抽搐了下,俯身,双臂撑在海月的脸侧,严肃地凝望着她,十分认真地问,“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啊?”满脸通红的海月不明白他怎么又突然飞来这样一句话,“你、你乱说什么,我怎么可能……”
现在这个姿势有点脸红心跳,她说话变得不连贯起来。
“你这几天都不理我。”司空经秋抱怨的同时,突然手臂一松,整个人趴到海月身上,把重量全部压到她身上,边靠在她耳边舔吻边道,“早知道你恢复记忆和视力后,眼里只有景略,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