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瓠心:“这可不是他们脾气好,你爷爷都不止有一个伴侣,再说放在以前这事是合法的,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不正常的?再说这种手段你会想不到么,‘玉’小妞人在中海,班长在燕京,倘若真发生点什么。谁都不会说什么。”
陈临越听越头大,只能是干笑着道:“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懂,你这条虫子,思维也都是旧社会的思维,我总不能犯重婚罪,结好几次婚吧?说起来李兴秋那边的事。我差不多明白了,但我可能还有‘弄’不懂的,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今天李兴秋离开之时,虽然是给陈临留了名片,但问题并没有解决。
陈临说了那么一长串话,又把打火机拍在了转盘上。这一手玩的还是很漂亮的,至少从当时的场景来看,李兴秋是完全被镇住了。
而后边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李兴秋坐在那‘抽’了支烟,然后就从口袋里‘摸’了张名片拍在桌上,随后就直接离开了包间。
其实陈临当时也没太闹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但既然自己气场都摆在那。再开口去问难免就破了功,所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放李兴秋去了。
后来知道这名片是李家主事人的,他大概也就懂了李兴秋的意思,李兴秋对陈临的话或许还有意见,但他表态不会在这件事上边作梗。虽说他还没有完全的掌控李家,但作为李家在学界的代表人物,说话的权力比李忠国还要强,给名片的意思也就是他不会为难陈临了,但具体的事情,去跟李国忠谈。
这位李教授对陈临的印象说不好是坏是好,但表态却很重要,陈临将自己的计划大概的说了,李兴秋不支持不反对,他理解的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而盘瓠心那头却笑了:“其实他怎么想的并不重要,你想的我懂,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却不一定就知道了,因为这件事很麻烦,你觉得李兴秋今天为什么放你过了关?”
“因为我威胁到了他?”陈临想想,似乎自己最有力的也就是最后那一番“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的威胁之语。
但盘瓠心却反对:“你虽然威胁的很有力,但李兴秋倒也不至于被吓唬到,毕竟树大根深,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很多事情做起来,未必就跟你想的那么简单,他要针对你,你十年能不能玩的过,还真是不好说,不过我看这个人其实是因为你前边的话。他也是个真正的医生,这么说你懂了么?”
陈临似懂非懂,片刻后才道:“这么说来,他答应帮我这一次的忙,却还要再看我怎么做了?”
“要不然你以为自己两句话就把人给贿了?当你是诸葛亮骂王朗呢!行了,他怎么想不重要,剩下的事情你做好就行,不要给别人留下什么话柄,今天要说的事,其实不是这个,你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盘瓠心突然神神秘秘的道。
“变化?”陈临微微一愣,随后笑了:“确实是变化‘挺’大的,不过一时半会儿我却说不出来是什么变化,你在这方面经验比我多的多,不如教教我怎么做?”
盘瓠心嘿嘿笑:”说实话,我今天都被你吓了一跳,你居然在上边讲着讲着就悟道了,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感谢那个李兴秋,要不然你这么‘混’下去,恐怕终究也难成一代大医。”
“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道心得,就这么四个字,既然是道,那就是悟的,你怎么理解我不管,不过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反正我估计你还要在这呆一段时间,但又闲的无聊,不如就去医院坐诊吧。”盘瓠心没头没脑的道。
“坐诊?”陈临被‘弄’的晕了头。
“嗯,就是坐诊,只不过这次我要睡个大觉,你只许用右手把脉,不诊完千人不要来见我。”盘瓠心嘿嘿笑了笑,突然间声音就淡了下去。
陈临一听,顿时着了急:“喂!”
他这么一伸手,突然间就醒了过来,黑漆漆的自己还在酒店里,已经不在那么黑乎乎的山‘洞’里了。
陈老爷一皱眉,点了支烟坐起来苦笑道:“这老虫子又在玩什么‘花’样?”
说话间他嘴叼着烟,左手就搭上了右手的脉‘门’,尝试着呼唤盘瓠心,然而他这一次却失败了!
左手捏右手,心念中却没有任何回应!
陈临愣了愣,嘴角微微有些‘抽’搐,这条老虫子,真的不见了!
他又试了好几次,终于确定了,这条老虫子,真的是不理他了,要说盘瓠心不在他身上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老虫子跟他就是一体,没那么大能耐自己活着。
只不过这一回老虫子又开始闹脾气了,这闹脾气的方式也特别,他不理自己了!
陈临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试了好多种办法也没有能够搞明白老虫子到底为啥不理会自己了,第二天早上他才算是想明白了,老虫子脾气大,行事的方式也古怪,看样子,真是要自己坐诊一番,才能搞的定了。
一千人,陈临微微叹了口气,这数目可真够大的!
不过很快他就没想这件事了,因为第二天清晨,他的电话就响了。
看了看来电显示,他笑着道:“白姐,你到了?”
电话里传来白芷归赤果果的调戏声音:“我昨天晚上就到了,但怕打搅了你的好事,就没敢打电话过来,这么长时间没临幸姐姐我了,这次终于想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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