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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哈哈大笑,就这样一行十人边走边聊着终于在天黑前到了丰泽城。这些人里老孙头和顾云波都对这里比较熟,进了城大家都随着顾云波到了一处偏街的客栈住了下来。
刚刚住下,殷雷来不及吃晚饭和顾家及孙家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购置行头去了。在客栈殷雷向伙计问清了公羊艺言的妻子赵家所在就先奔赵家去了。殷雷想明天一早和顾家、孙家的人一起走,所以想今天把公羊艺言的事先办完。
等到赵家殷雷心里不由一惊,这赵家好大啊,看样子就是在这丰泽城也是数的上号的了,好在由于有公羊艺言的书信下人到也没有为难殷雷,直接就把他带到了一个偏厅里,大厅那是接侍重要客人的地方,向殷雷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人还不配。
殷雷在偏厅等了不大一会的功夫,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为人方面大耳浓眉大眼,双目如电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在这人身后一个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妇人也跟了出来。
“请问可是轩辕兄弟?在下赵玉城这是舍妹见过轩辕兄弟。”当那个中年人看到殷雷的时候明显稍稍一楞,虽然下人已经说了殷雷年龄不大,但殷雷之年轻还在他想向之外,由于这封信是公羊艺言先前所写,所以只是在信上说殷雷的医术不错,因为顺路的原因,所以请殷雷来一试,如果是在殷雷给纪老五医好之后公羊艺言再写这封信,他在信上绝对不会再写的这么简单了。
“在下正是轩辕纵横,赵兄不必多礼,见过嫂夫人。”殷雷明白,这位一定就是公羊艺言的夫人了,不然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和兄长一起出来见自己。
“轩辕兄弟不必多礼,不知我家相公可好?”
“嫂夫人安心,公羊兄一切安好。”
“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家父的病还不知何时才能好,还劳累轩辕兄弟远道而来,真是过意不去。”
“嫂夫人不过放在心上,我这也是路过,只是公羊大哥并没有说清令尊的病情,不知令尊怎样了?”
“这病一时也说不轻,既然轩辕兄弟来了,那就请轩辕兄弟吧。”赵玉城在一边接道,正象顾云波说所,看到殷雷之后他的心里就开始打鼓,因为殷雷真的太年轻了,就是他从娘胎里开始学医才学了几年啊,人家行医三、四十年的老郎中都没有办法,殷雷能行么?
虽然赵玉城因为公羊艺言的原因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殷雷依然能看出赵玉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但他现在只想早点把人治好别耽误了明天的行程,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再说人家在礼数上也没差什么,殷雷也管不了人家心里想什么。
之后殷雷就跟随二人向后院而去,赵家在本地仍是一望族,这片院子占在足有几十亩,后院里假山、池塘、曲桥和早开的鲜花把这里点缀的有如世外桃源一般,几间草房在其间若隐若现,可以看出来主人一定是个雅人,而这里也还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看来赵家不仅有钱,而且还是个书香门户呢。
赵玉城兄妹二人带着殷雷左转右转片刻就来到一处位于绿阴环绕下篱笆围着的三间草房的院子里。一来到此处殷雷那敏感的神识就发现这里有些与众不同,不知为何殷雷有种感觉,这里的阴气好象浓了些。屋子里四个丫环正围着一个年约六旬左右的老人忙前忙后,见到赵玉城进来连忙施礼,赵玉城她们摆了摆手又对殷雷道:“有劳轩辕兄了。”
殷雷看的出来赵玉城对他并没有多少信心,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想快点把老头的病治好。来到近前殷雷才注意,这老头面色青里透着白,双目深陷头发花白,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请问赵兄令尊昏迷多久了?”
“已经有五天了,他老人有的身子一向硬朗,年轻时家父也是冲锋陷阵的武将,就是现在一般的年轻人也不如家父,可是不知怎么从五天前他老人家突然就昏迷不醒,他老人家的头发以前基本没有白的,现在也成了这样了,这些天虽然我们给老爷子也喂了不少人参、鸡汤之类的,但他老人家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了,我们把四周几百里内有名的大夫都找来了,但全都看不出他老人家是什么病,更不知如何才能把他老人家治好了。”
赵玉城皱着眉说道,站在他身边的公羊夫人更是轻泣不止,由于丰泽和小岗离的不近,她并不能时时在父亲身边照顾,而这次再见竟然有天人永别的意思,怎么能不让公羊夫人心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