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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住在东院,一开始殷雷还以为他就是怪老子,但是这人的病又绝对不是装的,后来殷雷听傅传杰说这人叫司空丹阳两年前中了毒掌,就连孟神医都无法薄他的性命,幸好那个叫怪老子的郎中出手才救了他一命,但也没有把他的病根除,这两年司空丹阳只能靠着那位怪老子不时出手相救才薄不死,但也一直没有把病看好,所以现在他就住在那位怪老子的院子里,只是平时看不到他出来走动。
殷雷虽然看到了司空丹阳出来,但也当没有看到,依然在逗着那顾家兄弟玩。司空丹阳听到这面的欢笑声不由把目光投了过来,当他看到三人时不由停了下来站在那里呆呆出神的看着,那目光里有些一些向往一些怀念……。
下午殷雷把顾氏兄弟放下了山去看望顾云波,而他则在医馆里和那位叫傅传杰的傅兄研究着一些医术上的问题,就在这时,两个倩影从门外一闪而入,殷雷离门最近抬头一看,只见他那第一个病人,那个小姑娘拉着一另一个长得非常漂亮比她能大上几岁的女孩子手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一看殷雷在这里,这位小姑娘长出了一口气道:“先生,我这位姐姐也病了,你能不能给她看看啊?”
这时的她脸色红润,再也没有以前那种病态了,这让她的样子比以有好看了很多,虽然还比不上她身边的另一位体态略显纤弱的女子,但也已经非常漂亮了。
“也和你一样的病?”
殷雷脱口问道,因为他见到这位长得很美的小姑娘脸色也是一片铁青,只不过这种青好象和那个小姑娘的不太一样啊。
一听殷雷的话,两位姑娘的脸都有些红了,先前那个小姑娘羞红着脸道:“不是的,我这位姐姐和我不一样,您看看就知道了。”
“哦,那好,请坐。”
本来看样子,这位是不太愿意来的,但这时既然已经来了,反而很是大方的坐在了殷雷身前桌子边主动伸出了手。殷雷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搭在了她的腕际。
只是一搭上她的手腕殷雷就感觉手指微微一凉,好比按在了一块冰上似的,殷雷轻咦了一声一下把原来闭上的眼睛张开了,就在这时殷雷也发现屋里其它人包括傅传杰在内的人全都向他投过了一丝奇怪的目光,心里略一沉吟殷雷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女子的病明显很特别,这里的郎中应该都给她试诊过,只不过全都没有把她治好。
想到这里,殷雷收聂心神不再去多想其它而是专心给这女子把脉,当殷雷把手指再次放到那女子手腕上时,那丝冰凉的感觉再次出现了,而且这丝凉气顺着殷雷的手指直向他的全身漫延开去,任殷雷动用灵力、内力都无法对这种阴寒之气阻挡半分,可是只要他一把手拿开这丝凉气就会散开,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一连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殷雷心里也不由暗暗称奇,这是什么东西呢?以殷雷的见识也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这是中毒还是一种奇怪的功夫呢?
接下来殷雷不再受这凉气的困扰而是专心的给她把脉,这一把脉殷雷又楞了,这女人的身体里有一种强大的内力在运行着,如果不是有这强大的力道在,这女子可能早已经卧床不起了,这种凉气竟然不是她本身所有也不是中毒,反倒象是在和她体内的罡气一直在对抗着,这女子竟然全然不象她外表所表现的那样柔弱,竟然是一个内家绝顶高手,如果殷雷没有判断错,这女子的罡气最少也练到了第七层。
“我可不可以取一滴你的血看看?”
“当然可以。”一个轻柔的声间响起,这女子的声音竟然非常好听。
殷雷略带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取出一要金针在这女子的手指肚上轻轻刺了一针,然后挤出一滴鲜血来,然后殷雷又取出几种药材分另染上这种血液查看药材的反应,这是殷雷从无尘那里学到的辩毒之术,利用一些药材对阴、阳比较敏感的特点来试试这血液的性质。
过了一会殷雷已经试了几十种之多,就算殷雷是用金针点着试,这滴血也用的所剩无几了,最后殷雷把金针上的一点血放到了自己的舌头小又试了试,看到殷雷把自己的血液放到自己嘴里,那个女子脸上不由微微红了
殷雷并没有注意这些,他在全力找出这种血液出现的变化,闭上双目殷雷仔细的感觉这血液所带给自己的刺激,过了一会殷雷张开了眼对面前的女子道:“这不是毒,也不是后天练成的阴寒之力,而是一种天地间自然诞生的纯阴之力,不过里面又掺杂着一些和它性质完全相反的纯阳之力,现在这种已经成为混合体的东西极具黏性,它既然已经和你的身体成为了一体,那么就很难再把它驱逐出去了,不过如果对它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
“你说什么?”那女子突然尖声道,她这一喝把屋里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了过去,只见她一下站了起来,身子因为激动而剧烈的颤抖着,双目睁得大大的,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到这女子激动的样子,殷雷不由一楞,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然后再次说道:“我说想要驱逐这东西虽然很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先生真能把这寒毒驱逐出去?”
微微一皱眉着殷雷道:“我说过,这不是毒。”
“不是毒?这怎么可能,就连孟神医都说这寒毒他解不了,又怎么可能不是毒呢?”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说这不是毒它就不是毒。”殷雷有些生气了,竟然的人怀疑他的判断。
“好,不管它是什么,你是说你有办法治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