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再施展‘狂狮搏象术’了,想了想殷雷只好去修习内家功法了,可当他来到自己休息的地方时傻眼了,屁股上的伤让他无法坐下去。一边咒骂着那个伤了他屁股的人,殷雷一边爬了下去,在他记忆里可没有听说过有谁爬着练内功的。他却没想想那个伤了他的人九层九已经死了,如果不出意外还应该是死在他手里,而他却还好好活着。
殷雷的内家功法已经修到了第十层顶峰,就算是这次没有受伤殷雷也有把握在几个月内突破到第十一层,出于对‘渡厄神功’的极大信赖殷雷对于这次的突破抱有很大的信心。微微闭上双目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在远处巡视的翩翩回来,如果是平时修习内功殷雷是不怕有人打扰的,但这次有可能会有突破,他就不敢大意了。
片刻之后翩翩出现在殷雷身边不远处的草丛里,放下心来的殷雷终于可以全力行功了。很快殷雷就进入了状态之中,强大的内家真气在他经脉之中运行着,并且越来越快,由于体内气血运行速度过快,他那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不知不觉又渗出了血水,他的额着也开始出汗了,片刻之后一丝淡淡的白色露气出现在殷雷的头顶,原来苍白的脸孔这里也变得通红起来,又是片刻之后殷雷身上的衣服开始无风自动,很快就连他身边的小草也开始有规律的摇动起来,突然,殷雷身子一震他的脸色再次苍白起来,接着他头上的雾气也消失了,这种状态仅仅持续了几个呼吸,他的脸再闪红润了起来,而且比刚才还要红,他身上原来用来包扎伤口的布带突然传出了撕裂的声间,从脸胸口到腹部足足有十几道布带被一下子挣开,也就在这时殷雷睁开了狂喜的双目,虽然爬着姿势不雅,但收获却极为惊人,就在刚才他的内家功法不出所料的突破到了第十一层,也就在突破的一瞬间由于控制不好力道一下子把身上的布带撕裂了。
默默的感觉着身体里内力的强大,殷雷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可随后又被伤口的疼痛带回了现实,于是他那丝得意的笑容就变成了苦笑。
……
在虎啸山以南千余里有一个名为江门的大城,天涯江就在这座城的西面里许经过,这里是平原与山区的分界城,江门是平原最后一座城,它的东、西两面不过三、五里就是天坛山与大孤山了,而从这里向南二十里就进入城坛山与大孤山之间的大峡谷了,说是峡谷也足有十几里宽,进山之后只有两座城,第一座是位于二百里之外的翻江城,据说很久以前这里本是血城的补给站,后来由于做生意的人把家属都带了去,时间一长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座小城。再向里走百余里就是名满天下的血城了,由于大峡谷越向里走越窄,天涯江就从血城里流过。
一个月后江门来了个身背一个木头箱子只有十几岁的少年郎中,这位郎中除了手持一幅上书‘包治百病’的幌子之外怎么看都不象是个郎中,他太年青了,有谁会把自己的小命交给这样的一个年青人呢?
这人正是殷雷,本来殷雷在那上松林里躲了几天就要走,可当他想走时却发现屁股上的伤口结疤了,这就更不能骑马了,这种情况当然也不可能走着走了,没有办法他只好和上官兴才他们一起在那里住了半个月,好在那里也一直没有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