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您说的对,是我大意了。”殷雷知道汝守正说的是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象自己这样有一身功夫,就是自己如果一再大意,也是有损落的危险。当初周氏兄弟不就是因为大意而让顾师傅给惦记上了,其实有很多斥队的老人完全不会任何功夫却一样可以完成重要的任务,斥队的工作不是靠功夫来完成的。
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汝守正接着道:“在这方面你要向宝驹学习,他就很快进入了角色。其实我们也不是对每一个村都这么了解,不过大部分的村子我们都能了解到这种程度。”
“是,三叔。”听了汝守正的话殷雷更加憋屈了,这张宝驹溜须拍马的功夫是一流的,偷懒耍滑也十分精通,这一路近二十里,自己得挑了十五、六里,却没有落到了个好,只能用二个字来形容殷雷的心情‘郁闷’。
进了村之后汝守正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奸商的角色让他表演了个淋漓尽致,而他也的确对这里非常的熟悉,几乎每个人来他都能叫上人家的名字或绰号,很快他们和这里的人打成了一片,而他也不忘经常向人介绍殷雷和张宝驹,让殷雷更加郁闷的是张宝驹也有几分做生意的天赋,很快他也和这里一些比较外向的村民混熟了,而殷雷则只好去干自己的本职工作——挑夫了。
就这样在汝守正的带领下殷雷他们三人边走边卖些东西,片刻之后就来到了村中央,在这里殷雷他们看到了几处临街的小店。
“这是本村的几家门市,我们去买点吃的吧,你们看,左面第二家就是村长刘三保家。”
说着,汝守正指了指左面不远处的一处院子,从外面看村长的家很一般,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特
随后三人在一家小店买了十几个馒头和小咸菜,低头吃着饭殷雷的心里却在打起了小算盘,他不可能一直就这样象张宝驹那样慢慢的学做生意,他必须快些出师,现在他的‘狂狮搏象术’刚刚进入第七层,正是功力快速增长的好时候,而这种外家功法的修练必然极为惊人,可就算是他能让别人知道他会功夫,但也不能让人家知道他练的是‘狂狮搏象术’,也就是说他必须快些出师,这样才能一个人出来执行任务,如果走正常的路子想出师至少也得一年啊,这是殷雷绝对无法忍受的,如果一、二个月内他不能出师,就是不干了他也不能真的耽误了功夫。
想到这里殷雷抬头对汝守正道:“三叔,我感觉在做生意方面我实在是不行,比宝驹差的太远了,小侄以前曾经和一位道长学过几天医术,前些日子也以此为生走过几个地方感觉还可以,所以,我想改行医您看怎么样?”
略有些诧异的看了殷雷二眼汝守正道:“你感觉能行?”
“混口饭吃应该没问题。”
“其实,无论干什么还不都是为了挣口饭吃,只要你医术能过得去就行,千里为官还不是为了吃穿,但我实在是担心你的医主,这样吧,你就先拿我试试,看我有什么病么?如果你的医术真能过得去,你爹那里有我顶着,我就给你做主了,但如果你的医术真不行,那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和我做点小买卖吧。”
“行,您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汝守正还真把袖子一挽把手伸了去过,殷雷也不客气直接搭在了他的腕脉上。二人的说话并没有小声背人,此时在这家小店里还有另外二桌,左面的桌是两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右面的桌则是三个三十多岁的大汉,他们听着这个在附近卖了几十年小货的老汝侄子竟然当场要改行医都不由有些好奇,他们和老汝虽然不是太熟但也打过交道,听了殷雷的话不由都把头伸了过来,就连这小店的老板都过来凑热闹。
医术讲究望、闻、问、切,这切脉排在第四,殷雷和汝守正接触不是一天、二天了,就算不是有意殷雷也通过汝守正的脸色观察到一些信息,这次再综合切脉所得,片刻之后殷雷就抬头说道:“三叔,你老人家长年奔波在外这身体可不太好啊,受寒、受潮不说,就是您的腰、肩都也应该经常不太舒服吧?如果不出意外再有个三、五年您这买卖只能传给表弟了,另外您的下半身似乎受过严重的外伤,而您当年并没有养好,不知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但至多再有二、三年随着您年龄的增长,您的伤就会找上来了,还有,您的肺也不太好,至于是怎么受的伤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殷雷的话汝守正小眼眨了几下突然说道:“纵横啊,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竟然还真有几分本事,还真让你给说中了,当年我在野外遇上了一只狗熊,让他追的掉到了山崖下差点没摔死,足足在床上躺上三个多月,不过你光说我这有病、那有病,不知你能不能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