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基本就是这样。”
“那少年的功夫怎么样?”
“应该还没有修练罡气,不过他的擒拿手不错,黑虎堂的人十几个都沾不到他的身边,如果他想伤人,黑虎堂的人现在能动的不超过一半。”
“这件事关系着大家的利益,所以我也不好独断,现在请各位堂主拿个主意吧。
刚才我听神偷门负责监视他的人报说,那少年已经离开了竣德。如果大家再不拿个结论,那就晚了。”
这时一个鹰目的白衣老者站起来道:“这少年刚丢了钱就立即离开,明显是个果断之辈,虽然他年纪尚小,但恐怕也非易与之人,这种人如果放走,很有可能是个祸害。
俗语说的好,三木之下,求何不得,我就不信抓住了他还撬不开他的嘴。所以,为了避夜长梦多,我建议立即去把他抓来。不知各位可有不同之意见?”
这句话说完之后也没有人赞成也没有人反对,明显是都同意了。
那坐在上首的帮主明显也是杀伐果断之辈,一看大家都同意立即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沙堂主的意见,那我就分派人手了。
刚才神手门的人说他是向南走,那么南下的路一共三条,一是伊家堡,一是南平镇,一是六里铺。
时间长了有可能会出意外,所以我决定兵分三路去追,第一路马堂主和纪堂主带十名精英堂弟子去六里铺。
“是帮主。”一个高大威武的汉子道。
“属下遵命。”蓝衣的纪堂主道。
“沙堂主和正阳也带十名精英堂弟子去伊家堡,我亲自带人去南平镇居中策应。
你们两方面无论那一面发现那少年的影子,能抓活的最好抓活的,不能抓活的就立即格杀,如果此人逃走,立即给我们信息,我们一起围堵。
如果不认识那少年,就带一名黑虎堂的人一起去。黑虎,你留下守护总舵吧,几个长老都不怎么管事,我走这几天你多操点心。”
“是,帮主。”那个鹰目老人立即应声而起,他正是沙堂主。
“师叔,这么一只小老鼠也用得着您出手,还让众位堂主一起围捕?小侄一人出手足矣,只要沿途让人随时供给我他的消息,我在天黑这前一定把他活捉回来。”
虽然是在这种场合,但这少年依然不叫帮主而是称乎万庆隆师叔,由此可见这两人不仅关系特别亲密而且在这少年眼中,‘帮主’二字远不及这师叔重要。
“正阳,如果真要是论功夫,再有三、二年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但你认为功夫就是一切么,你的功夫随好,但还缺少江湖历练,如果我用和你一样的功力和你对战,你可有把握胜我?”
“唔,如果是和师叔动手,就算师叔用我一半的功力,我胜的希望不超过三层,师叔教训的是,我就和沙堂主一起去一趟吧。”
不过谁都看的出来,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根本没把万庆隆的话放心上,只不过他对于万庆隆是真的有几分从心里的佩服,才没有再坚持下去。
路堂主而是一各二十余岁的白衣少年,这人年纪不大,长相也还算英俊,只是目光有些阴沉,一看就不是好相处之人。
要说这位路堂主路正阳,那可是万隆帮的第一天才,年仅二十岁就把罡气练到第七层,无可争议的当上了一堂之主。
当然这也和他的父亲-万隆帮帮主的师兄路通天有些关系,但此人的天赋是无可质疑的。
此时殷雷已经离开竣德三十余里了还在策马飞奔,由于天过晌午,别的赶路的人早就上路了,所以此时官道上一眼望去只有殷雷一人。
殷雷在临行前已经打探过距离竣德最近的城镇是依山城,大约二百里,中间百余里处有一个小村叫四姓村。
一般人都是早晨出门,中午到四姓村打尖,然后晚上天黑之前赶到依山。
这正是一天的路程,当然这是对那些行脚的商人而言,他们的马车不可能和殷雷这样单人独骑相比的,所以在殷雷眼中这正是半天的路。
殷雷并不知道兴安台此时正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就是刚刚顺风船行传来消息,天瀚帝国和龙国开战,江路不通了。
此消息一传来,不仅那些急于回家的妇孺傻了,刘一手等人也傻眼了,这一百多妇女四、五百少年儿童可怎么办呢?
……
殷雷的马并不是那种以速度见长的马,而是以耐力著称的枣溜,将近二个时辰左右,四姓村已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