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三章 喜赢两个第一(1 / 2)

这个类似于现代的大广场上,临时搭架了许多的木制架子,上面都绑着绳子,绳子上又用细线穿挂着一条条的写着谜面的长纸条。

凡是参加比赛的人,都需要先去领一支笔和一个荷包,如果你猜出了哪个挂着的灯谜,就把那个灯谜的纸条取下来,在背面写上自己的答案,然后继续猜继续写,写完的纸条可以放到荷包里去,到时间把荷包里的写了答案的纸条交过去,由承办的那些人来统计并公布结果。

而且,也许是为了大家的机会都多一些,如花发现这一排排挂着的灯谜,每两排的灯谜是一样的,这样大家也不用挤在一处,而且挑了自己会的灯谜取了后别的人就再没有机会答这个灯谜了。

刚开始时,猜灯谜的人有些喧闹。如花不受影响地专心地看着灯谜,瞧上一眼就立刻取下来写答案,然后收到荷包里。至于习墨桓呢,如花瞥了几眼,见他也飞快地看着写着答案,那速度一点不比自己慢,如花不由地勾唇笑了笑。

习墨桓知道如花聪慧,可看到如花写答案的速度,却是惊讶了一会儿,他没想到如花猜灯谜猜的这么快,速度比自己都要快,不过,这答的是否正确他现在还真不知道。

一柱香的时间一到,台上的人就敲了下锣,“时间到,请各位把答好的灯谜都交过来,迟交的不予计算成绩哟。”

参赛的人立马就把自己答的灯谜纸条给送了过去,如果送去的慢了,就怕会被剥夺参赛资格。

如花和习墨桓交了过去,也不怕弄混了荷包,因为你一交过去,人家就在荷包上把你的姓名给写上了,然后就当着你的面,对答案检查猜中了多少灯谜,自然的,这检查的时候,除了正确与否外,还得检查是否交了同样的灯谜纸条过来,有重复的自然是不能计算在内的,只能计一次。

台上的中年男人看着家丁们都收好了荷包正在对答案统计数量,便笑着对台下的人们说:“各位参赛的都已交了自己的答写过的纸条,结果马上就会统计出来,请大家耐心等待一下。”

如花和习墨桓并不像有些人一直盯着自己交过去的答案统计了多少,两人夹杂在没有参赛却在看热闹等着结果的人群之中,如花抽空还把这广场上四周以及台上挂着的灯笼都观赏了一会儿,发现有几盏走马灯,还挺有意思。

习墨桓低了头,凑到如花的耳边,问她:“你觉得你能拿第一吗?”

如花想也没想地就说:“应该是第一,我的速度和正确率很高的。”

习墨桓低声轻笑,“这么自信?”

如花就觉得那笑声如羽毛一样,挠的她心里痒痒的,气恼地就反问习墨桓:“你呢?不会连前三都进不了吧?”

习墨桓眉峰一挑,只不过,因为有面具的遮挡,如花没瞧到,但看到他的眼神,那意思是明显的对如花对他的质疑而不悦。

如花“嘿嘿”地笑了声,当面质疑一个王爷,似乎是有损他王爷的威名,于是,如花指着那些灯笼,说道:“有些灯笼瞧着还不错,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比谁家的灯笼好的,是不是要每个人给喜欢的灯笼投个票,哪个灯笼的票数多,就给哪家奖励。”

一旁的一个大娘听了如花的话,热心地就接了话来说:“姑娘是外乡的吧,这评哪家的灯笼好不好,不是我们来评的,是镇子上的那十家有头脸的大户们各派一位老爷出来,由他们看过了全镇子上的灯笼后,他们选出最好的一个来,就奖励这个灯笼的主家。”

如花听了,“哦,是这样啊,我还说呢,要是叫镇子上的人每一处的灯笼都去瞧,然后再投票,那就得把镇子都逛个遍,多累啊,而且看的多了,也记不住。”

“呵呵,是啊,这灯笼多,所以这些老爷们规定要参加比拼的灯笼,都提前一天,也就是昨晚就挂出来,这些老爷们昨天就已经看过评出来了,今天这挂出来的灯笼,不是每一个都参加评选的。”

那个大娘又给如花认真地解说着,如花听了点了点头。

习墨桓瞧到家丁把结果给台上的中年男人拿过去了,就拉了拉如花的手,“看,结果出来了。”

如花立刻全身心地注意着台上的那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了眼手里的结果名单,扫视了一眼台下的众人,抬了抬手,“各位,各位安静一下,结果出来了。”

本有些喧闹的人群立刻噤了声,众人全部把目光聚焦在中年男子的手上,就等着最后的结果。

中年男子微笑着,宣布道:“男子组第一名是墨桓,第二名是张子方,第三名是朱全。女子组第一名是伍如花,第二名是单晓梅,第三名是王惠如。恭喜这六位了。有请这六位上台来领取奖品。”

本来没听到有习墨桓的名字,如花还挺失望,可上台时见习墨桓跟着她一起往台上走,如花突然想到了,男子组第一名是墨桓,那不就是习墨桓他嘛,原来他为了不引人嘱目,写姓名时把姓给去掉了。

这一下子,如花除了对习墨桓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外,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两份第一的奖品,希望这位姓朱的老爷拿出来的奖品不要让她太失望。

第一名的奖品,女子组是一个玉镯,男子组是一枚玉佩,如花和习墨桓领了后走下台,习墨桓立刻把玉佩交到了如花的手上。

如花不解地看着他,习墨桓轻轻一笑,“不是说要卖了换银子吗?我的也给你。”

如花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镯和玉佩,也不算太差,一件也能值个两百两的样子,便笑着说:“你不是取笑我不风雅吗?这奖品也是不容易得的,算了,不卖了,日后看是送人还是自己戴着玩也成。”

说着,把玉佩又递回到习墨桓的手上,习墨桓却不接过来,反而指了下自己的腰侧,说道:“你干脆帮我挂在腰上算了。镯子我帮你戴上。”

没等如花反应过来,习墨桓把如花手里的盒子打开来,取出玉镯快速地拉了如花的手就给戴上了,有些大,习墨桓便又取出自己的帕子给如花绑在手腕上,这样镯子就不容易脱落。

看如花呆呆地没有动作,习墨桓取下腰间挂着的如意结,交到如花手上,“玉佩穿到这上面,再给我挂上。”

如花的眼角抽啊抽的,在习墨桓的催促下,不得不把玉佩穿在了如意结上,给习墨桓挂在了腰间。

习墨桓满意地瞧着腰间上的玉佩,再看了眼如花胳膊上的玉镯,虽不怎么搭,但因为是他给她、她给他亲手戴上的,而雀跃不已。

得到了猜灯谜的奖品了,接下来习墨桓和如花就好好地欣赏起镇子上的各色花灯了,走走停停的,不知不觉间,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

红衣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来,再三追问了几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红衣甩下黑刹,自顾自地跑了。

黑刹看着跑远的红衣,眼神无奈,但还是没有追过去。

黑刹想,这样也好,说清楚了,以后红衣就不会再把自己作为未来的夫婿人选,她可以去寻求一个真正喜欢她的男子。

当所有人陆陆续续地回到投宿的客栈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紫霞只不过是追问了一句,“小红,你怎么没有和黑子大哥一起回来?”

这一下子捅了马蜂窝,红衣拎着紫霞,就把紫霞扔出了屋子,“咣”地一声关了门上了栓,紫霞莫明其妙地被关在门外,进不了屋子。

一直到如花和习墨桓回来,紫霞才求助地拉了如花,小声地把小红很反常的举动跟小姐说了。

“小姐,你要不去瞧瞧小红吧,她那个样子好吓人,奴婢晚上都不敢和她一起睡,奴婢怕她半夜起来打奴婢。”

如花往紧闭着的厢房望了一眼,见里面黑漆漆的也没点灯,拍了拍紫霞的手,“算了,你都说她好吓人的在发脾气,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了,等过一夜她想通了,明天就会好的。今晚你跟我一个屋睡吧。”

紫霞赶忙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还是小姐最好了。”

回到屋的习墨桓心情不错,冷风和冷电发现王爷不停地看着从腰下取下来的一枚玉佩微笑着,冷电悄悄地对冷风做了个两个大拇指互弯着的动作,冷风看了眼神闪了闪,没有予以反驳,算是默认了冷电的猜测。

如花和紫霞说了会话,紫霞再次确定了红衣还是没有打开房门后,便进了如花的屋子,关好了门,和如花说了一声,两个人才睡下了。

习墨桓的屋子却还亮着灯。

此时的习墨桓还在回想着方才如花站在乐平镇的那道穿镇而出的河边,说着南北河运打通后,商船如何把南北的东西运往更多的地方,大庆国的内路运河商贸又是会如何的繁荣昌盛。大运河南北相通,利国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