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种玉器,不值钱,你得弄点能显示地位的,身份的,让人一看,就是宫里的物件,那才行。”
张芳低头想了想,猛地抬起头。
“对了,上次皇上来,赏了我一件鎏金凤冠,你看行吗?”
凤冠。
张子京眼前一亮。
“姐,这个好,这个,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真的吗?
能卖多少银子?”
张芳也来了兴趣。
“少说,也要五千两,甚至更多。”
张子京伸出了五个手指。
张芳杏眼圆睁,张大了嘴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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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张子京来访,苗起愣在那里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小子,本以为就此销声匿迹了,怎么又冒出来了。
苗迪更是一脸的不屑,“爹,要我说,这样的人,以后您就装作不认识得了。”
苗起站起身,在地上来货踱着方步,“迪儿,事情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这个张子京,咱们现在还不能得罪。”
“爹,您可是一品大员,他姐姐也不过是三品的婕妤,你还怕了他不成?”
苗起叹了口气,“怕倒是不怕,错就错在,我不该让他去曾进那里听差。”
“现在曾进他们,刚被砍了脑袋,要是这小子口风不严,把这些事情抖出去,”说完,他不住的摇头。
苗迪倒是很淡然,“爹,你怕个球啊,真要是说出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苗起看了看他,“是,你说的没错,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是他丢了性命,又何如,想我苗家,什么地位,我们的前途重要,还是他一个乡野村夫的前途重要?”
一番话,说的苗迪哑口无言,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穿鞋的,前怕狼,后怕虎,顾虑可就多了。
“可是,爹,我可是听人说了,张子京是个放荡的公子哥,并无真才实学,比起沈不易,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苗迪这也算是善意的提醒了。
苗起点点头,“这个,我心里有数。”
说完,转脸看向一旁的管家苗麦。
“据说,这个张子京,在瓷器古玩方面,还有些研究,我看,倒不如让他去瓷器坊,先做个短工。”
“老爷,瓷器坊那边,倒没问题,只不过,我担心,这个张子京心气很高啊,未必愿意去。”
苗麦不无担忧的说道。
“哈哈,”苗起一阵大笑。
“无妨,无妨,我自有办法说服他。”
果然,当张子京听说要自己去瓷器坊做短工,显得一脸的嫌弃。
抱拳说道:“学生去哪里并不重要,只是怕传出去,说您堂堂一品大员的学生,去这种地方,给您丢脸啊。”
苗起摆摆手,“非也,非也,子京啊,这你就不懂了,你看,你的同乡沈不易,金殿御考,皇上钦点的第一名,结果呢,五坊里,第五坊,狗坊使的使官,专门给皇上养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