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乔玉书脸色一沉,“柳勇,你恐怕,出不去了。”
柳勇先是一愣,旋即笑嘻嘻的说道,“姐夫,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乔玉书声音变得冰冷,扬了扬手里的口供,“你自己说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柳勇傻眼了,换个一副低三下四的神情,“姐夫,我那,那不是让沈不易给逼的吗?”
“他逼你,你就乱说吗?”
乔玉书神色愈发冷酷,“你可知道,这份口供,如果到了御史台,你就是死罪。”
柳勇彻底傻眼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姐夫,这可都是你要我做的,你不能不管我。”
乔玉书嘿嘿一笑,“放心吧,我一定管,你的老婆,孩子,我会替你照顾的。”
说完,他冲远处挥了挥手。
几个黑衣人,蒙着脸,快步走了上来。
乔玉书冷冷的说道:“动作麻利一点。”
几个黑衣人答应一声,涌入了牢房里。
一条麻绳,无情地套住了柳勇的脖子。
“咳咳,姐夫,你。”
“放心的去吧,明日,我就会上报御史台,你是畏罪自杀。”
乔玉书说完,转脸看向隔壁牢房的张奏。
旁边监舍里,张奏看完这一切,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乔大人,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乔玉书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饶了你,呵呵,你是哪个,我不认识你。”
说完,倒背双手,往外走去。
几个黑衣人,很快便从柳勇的监舍出来,涌入了张奏的监舍里。
张奏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无奈的接受命运的安排。
乔玉书走出监牢,仰面朝天,徐徐的吐了一口气。
身旁师爷郭猛凑过来,“老爷,沈不易不过是个武散官,您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乔玉书冷冷的说道,“大动干戈,这还远远不够,立刻派人捉拿胡光。”
“是,”师爷也不敢再多问,转身要走,却忽然停下了。
“老爷,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你告诉他,柳勇和张奏都死了,他自己就会明白怎么做。”
乔玉书说完,快步赶往书房,此时,他要写一封奏报,一封拍马屁的奏报,要狠狠的拍一把沈不易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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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易人还未回到长安。
玄宗皇帝就已经收到了紫薇令刘干转呈的奏报。
“皇上,明州刺史乔玉书送来奏报,说驸马沈不易去了一趟秋安县,揪出来一桩贪腐大案。”
玄宗眉毛一挑,“哦,竟有此事!拿来我看看。”
看完奏报,玄宗是拍案叫好,“好极了,好极了,沈爱卿这事办的漂亮啊!”
夸了几句,玄宗似乎还不过瘾,转脸问道,“老高,你说说,朕该如何奖赏沈不易啊!”
高力士有点挠头,小眼珠转了转,“皇上,封赏之事,你不如直接问沈驸马。”
玄宗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好事也能传千里。
很快,关于沈不易外出游玩,顺道查处了明州一桩贪腐案的消息,在长安城各界官员里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