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的人给拿下了,放心好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不会有什么事。不过这家伙怕是得被我关一阵了,要是就这么放了他,不好交待。”谢天机一脸为难地说道。
“嗯,关着吧,现在这情况,只能是这样了。那什么,你找个机会,把事情告诉给他。要是他不信,你就给我打个电话,我跟他说。喂!喂!我次奥,没电了!”叶初九举着自动关机的手机就骂了起来。
正在享受着日光浴的陈阳抬起了那张慵懒的脸,不急不慢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次奥,别提了,杨鸿轻这货直接杀到谢天机那里去了,被人给拿住了。”叶初九生气地叫道。
“看不出来啊,这个杨鸿轻还挺有种!”陈阳吃惊地叫道,虽说这种事他也能干出来,可是别人干出来了,他还是会觉着意外。
叶初九纠结地挠了挠头,无奈地说道:“种他是有的,可他就是没脑子啊。这也就是谢天机和咱是一路的,要不是的话,他不是死定了?”
“放心好了,傻人有傻服。不过初九,我不得不承认,这跟你有交情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陈阳坏笑着说道。
叶初九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直接就趴在了甲板上继续晒起了太阳。
杨鸿轻,比叶初九小三个月。
当年杨老太太把叶初九抱回杨家村之后,就是靠着杨鸿轻老妈的奶来上的营养。
杨鸿轻小时候身体不像现在这么壮,那会就是一个药罐子,药吃的比饭都多。
到了上初中那会,这身体虽然见好了,可这脑子却出了问题。
一个脑子没问题的人,会因为叶初九被老师踹了一脚,就直接拿着板砖去拍吗?
一个脑子没问题的人,会为了给叶初九买个生日礼物,而在高市捡了一天一宿的废品吗?
毫无疑问,杨鸿轻的脑袋,绝对有问题!叶初九常常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小时候经常敲他脑袋敲的,才把他敲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想着想着,叶初九禁不住就想到了杨鸿轻那两个远大的理想:一个是被漂亮女人玩死,另一个是让漂亮女人玩死。
这两个理想听上去根本没什么差别,可他老是说差别很大,尽管他跟叶初九解释了不止一遍,可叶初九始终没有搞明白这两句话的区别在哪。
叶初九不由自主地笑了,每每想到杨鸿轻这两个理想,想到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叶初九就会不自觉的笑。
笑着笑着,叶初九的眼眶就变得有些红润起来。
“初九,咱俩都是喝我妈奶长大的,咱俩也算是那一奶同哺的兄弟,你说对不?”
“初九,等我在城里边赚了钱,我请你和惊林去高市睡最漂亮的小姐,一人找俩!”
如此这般的话语,杨鸿轻不知道说了多少。
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做了多少。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能有谁让叶初九觉着亏欠的话,只有杨鸿轻了。
小时候喝人妈的奶,长大了花他赚的钱,如果不是这次叶初九也出了杨家村,到最后搞不好真会像杨鸿轻说的那样,叶初九娶媳妇的钱,杨鸿轻给攒了!
人这辈子,能有这么一个兄弟,死也值了!
似乎冥冥之中老天爷在让叶初九还杨鸿轻的情份一般,杨鸿轻出山打工百分之九十是为了他,而叶初九出山则是百分之百为了他。
叶初九因为杨鸿轻走上了不归路,而杨鸿轻又差点因为叶初九走上黄泉路。
他们俩,有那么点难兄难弟的意思。
“初九,你想什么呢?又哭又笑的?”陈阳的声音,打断了叶初九的思路。
叶初九白了陈阳一眼,道:“谁哭了,老子是让太阳光照的!”
“哥哥,你是趴着呢好不?你要是不抽抽,老子能被吵醒吗?”陈阳一脸鄙夷地叫道。
叶初九继续甩着白眼,没好气地叫道:“关你屁事,踏踏实实睡你的觉。”
陈阳坏笑着说道:“初九,你和那个杨鸿轻,不会有什么见情吧?你刚刚这种状态,好像只有谈恋爱的人在想自己的恋人时才会有哦!”
叶初九这次没有给陈阳甩白眼,而是用一种极其严肃和正式的语气说道:“阳哥,不怕告诉你。如果我是女人,我肯定会嫁给杨鸿轻。如果他是女人,我肯定会娶他!”
“哎哟我去,一直只是听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还真是好机油,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