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阳冷笑着说道:“叶初九,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只丧家犬竟然接替了夏侯野的位子,难怪你敢视香江会馆的规矩如无物。”
“哟,你还知道我们上任外事经理呢?”叶初九故作惊讶地叫道。
周子阳不屑一顾地瞥了叶初九一眼,慢慢从口袋里边掏出了眼镜布擦起了眼镜,不急不慢地说道:“我大老远的从京城跑来这儿的目的,不是跟你攀交情的,而是替我弟弟讨回公道的。既然你现在接替了夏侯野的位子,那我就问问你,你们香江会馆的规矩是不是变了?”
“这个回头再说,我现在特别想知道你跟夏侯野到底是什么关系!”叶初九一脸迫不及待地问道。
周子阳不屑地说道:“我跟他的关系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在这里转移话题。”
叶初九似笑非笑地眯缝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吗?算了,我不那么问了,我就直接点吧,你们是不是都认识夏侯野?”
周子阳目光阴冷地盯着叶初九,恶狠狠地说道:“叶初九,不管我们跟夏侯野什么关系,你都别想拿他打幌子把这事给掩过去。如果你能让夏侯野出来跟我把这事儿说清楚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他这个面子。可惜的是,你不能!所以,今天,你,香江会馆要是不给我个交待的话,我敢保证,从今往后,你们香江会馆都别想赚到一分钱!”
“你这句话,当年拓跋圣哲也说过。”白四不慌不忙地走出了电梯,用一种完全就是藐视的语气回击着周子阳。
周子阳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此一时非彼一时。当年的事,是圣哲破坏规矩在先,所以我们无话可说。可是这次的事儿,是你们不守规矩在先。要是叶初九只是以个人身份对我弟弟和赵桂江动手的话,那我要找的就只有他。如果他现在接替了夏侯野的位子,那我就要找你们香江会馆讨个公道了。”
“周大少,公道这两字儿从你嘴里边吐出来,我怎么觉着这么别扭呢?”叶初九一脸厌恶地说道。
“初九,我来了!”
穿着普通的黄腾飞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周子阳的脸上又露出了几丝不屑。“怎么,你原来的那几条狗都已经死了吗?身边没人用了吗?竟然让一个中年大叔替你奔波。”
叶初九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道:“那个不用你管,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真得都跟夏侯野有关系。要是都有关系的话,恐怕我就得好好跟你们解释解释这里边儿的事了!”
周子阳目光逼人地说道:“不管我们跟夏侯野是什么关系,这件事儿怕是只靠你解释是没有用的了。”
“你听到他说的话了吗?”叶初九扭头看着黄腾飞。
“听到了。”黄腾飞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叶初九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他们都跟夏侯野有关系,那你就看着办吧。”
“来人,给我把他们全部抓起来!”黄腾飞二话不说,当场就是一声暴喝。
“呼啦……”
木门直接被人撞开,一个个身型魁梧到了令人咋舌土步的海特队员从门外冲了进来。
“老二,你这是搞什么鬼?”白四一脸生气地朝着叶初九叫道。
“你才老二呢,你全家都是老二!”叶初九愤愤地叫道。
白四被他气的脸都绿了,恨恨地叫道:“你个混蛋,是不是觉着红爷看得起你,你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没有搞明白之前你最好别发言,小心给自己惹祸!”叶初九不甘示弱地警告了白四一句。
“你们干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
“知道我爹是谁吗?”
“知道我妈是谁吗?”
周子阳和赵东云身后的那群二世祖纷纷嚷嚷起来,可惜的是,他们的嚷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回应他们的只有海特队员们粗鲁的动作。
“叶初九,你死定了!”周子阳既没有像身后那群家伙那样反抗,也没有挣扎,而是任由海特队员把自己给架了起来。
叶初九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目光冰冷地看着周子阳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跟夏侯野的关系说明白,我兴许还能给他个面子!”
周子阳恨恨地叫道:“你做梦,我告诉你,就算是夏侯野亲自跪在我眼前替你说情,我也不会放过你!”
“叶初九,我不得不承认,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我很好奇,你今天把我们抓起来了,明天你要怎么把我们放出去!”赵东云一脸幸灾乐祸地笑道。
叶初九坏笑着说道:“放你们?难道你刚刚的话就是传说中的白日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