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九眉头一紧,一脸不服气地说道:“这些混蛋……”
“我让你跪下,踏踏实实给老爷守灵!”刘礼棠用不容拒绝的口吻打断了叶初九的话。
叶初九恨恨地咬了咬牙,内心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按照刘礼棠说的那样跪在了灵堂前。
拓跋圣男横眉竖眼地指着叶初九叫道:“圣哲哥,上次在天外天给你下跪的就是这sb吧?次奥特妈的,这sb还真是喜欢给咱们拓跋家的人下跪!”
拓跋圣英不屑一顾地瞥了叶初九一眼:“像孙子似的跪在这里就有用了吗?别说他是个假孙子了,就算他是真孙子,圣哲也能随时玩死他!”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是,我是假孙子,比不上你们,你们才是真孙子!”
“你找死!”拓跋圣男闷哼一声,抬脚就朝叶初九窜了过来。
“唰!”
拓跋圣男刚走了没有几步,负责抬尸体的四个汉子就如同那天降神兵一般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你们找死吗?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拓跋圣男,你们主子的孙子!”拓跋圣男恶狠狠地指着四人咆哮道。
“来客请登记!”刘礼棠不紧不慢地说道。
拓跋圣哲地眉头不觉皱紧,神情凝重地盯着刘礼棠说道:“刘礼棠,你只不过是我们拓跋家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拦着我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礼棠不假思索地说道:“没错,我是一条狗,不过我不是你们拓跋家的,我是老爷的。这里是老爷的追悼厅,我不跟你们计较。不过,如果你们要是还想胡搅瞒缠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们陪老爷一起上路,省得他在路上孤单!”
拓跋圣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刘礼棠,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吧?我们是和里边躺着的那位是一家人,不管你是谁的狗,你有资格在这里命令我们吗?”
叶初九笑眯眯地看笑了刘礼棠:“棠伯,算了,让他们进来吧,谁让他们是真孙子呢。你们都是真孙子你们有理,行了吧?”
“特妈的,我让你直接跟着他到阴曹地府装孙子去!”拓跋圣男厉喝一声,突地就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色的身影以诡异的速度和身形从门外跃到了拓跋圣男的身前,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卸了他手中的枪。
屋内的所有人,包托那贾道长都是睁眼看向了正不紧不慢地将枪拆成零件的猿伯。
面对众人惊讶的眼神,猿伯像个没事人似地走到了迎宾桌旁,面带歉意地看着刘礼棠说道:“不好意思,来的急,没来的急准备,一点心意,还忘见谅。”
刘礼棠默默地接过了猿伯手中的手枪零件后,便是递给了他一支毛笔。
猿伯客气地接过笑,大笔一挥,在登记簿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猿”字。
看到这个字,拓跋圣哲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有客到……”
还未等拓跋圣哲来得急打量眼前人,刘礼棠尖锐的嗓音就在大厅里边回响起来。
抬头看去,浩浩荡荡的车队正如同蚂蚁搬家一般地驶进了火葬场。
所有的车辆的前车盖,都无一例外地挂着一个硕大的花圈,所有花圈的上面都提着相同的挽联:“哀歌动大地,浩气贯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