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中年和尚上前询问:“掌门,师叔,这五个贼人该如何处理?”
掌门老僧看了看非远老和尚,老和尚摆了摆手:“佛门有好生之德,不可轻易杀生。还是将他们关入地牢,封印其法力,永久囚禁起来吧。”
“是。”和尚们应了一声,安排些人将五个贼人提将起来,向后寺去了。
吴超然心道:可怜,这五个家伙,以后只能自己吃自己了。
见事情已处理完毕,掌门老僧摆了摆手:“好了,众僧各归原职,休息去吧。”
“是。”其余众僧纷纷散去,殿前很快恢复了平静。
忽然,非远老和尚和蔼地拍了拍吴超然的肩膀:“施主,且随老衲到禅房坐坐如何?”
“荣幸之至。”吴超然点点头。
“师弟也同去,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是,师兄。”掌门老僧双掌合十。
于是,非远老和尚领着二人走向一处偏殿,进了一间宽敞的禅房,分别落坐。
有小沙弥上来倒了三杯清茗,然后退了下去。
“施主,我这位师弟乃是敝寺掌门,法号非空,本领不在我之下。”非远老和尚先介绍了掌门老僧。
“见过掌门。”吴超然忙起身抱了抱拳。
“施主有礼了。”非空老和尚连忙起身还礼。
“师弟,”非远老和尚神情感伤:“你一定想不到这位小施主是谁吧?他乃是‘卜门’张长河老施主的传人,也是现任的‘卜门’掌门。”
“咝――”非空老和尚果然吃了一惊,甚喜道:“原来如此,施主果然不是外人。不知张老施主如今可好?”
吴超然苦笑一声:“就在月前,张老掌门刚刚故去,正是亡于‘血隐教’妖人和本门叛徒的围攻。”于是,略略说了一下经过。
“阿弥陀佛――”非空老和尚不禁悲伤地长宣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虽然刚才已知张长河的死讯,非远老和尚此时也还是忍不住唏嘘不矣。
看得出来,这两位老和尚和张长河的交情,一定匪浅。
好半天,非空老和尚才长叹一声:“这世间,为什么好人总难有好报。张老施主为人正直坦荡,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岂不悲乎!”
非远老和尚点点头,神情悲痛不矣:“旧时,我曾经对张老施主说过,若有难时,可来佛光寺暂避。他为什么就不愿意来呢?”
“‘血隐教’势力庞大,老掌门是不想连累贵寺啊。”吴超然明白张长河的苦心,两位老和尚也自然明白。
室内,一时又是莫名的感伤,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