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穿穿穿衣服,那就是要光着身子啰!
水月惊愕的看着柳飘絮,在自己的心爱之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是正常的,在娘的面前也可以。但是,在那么多个男人的面前一丝不挂,那就是惊悚了!
男人们一个个面色古怪,小玖的脸皮比较薄,漂亮的脸颊两边凸现两朵红云,羞涩的看了一眼水月,虽然郡主已经不是花花少女,但是,她的玉体不是可以随便看了。
“谁不穿衣服?”南宫启明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松隆的看着屋子里面的人,干吗呢,一个个都不说话。
水月妹妹在他的面前不穿衣服,好难为情的嗬,南宫启轩的心砰砰乱跳,目光躲闪。二皇兄怎么那么敏感,一听到不穿衣服就醒过来,太龌龊了。
“柳飘絮,你趁人之危!”南筎怒道,小月儿的身体他一个人看就够了,怎么可以给那么多人看。
“我想问问,逼毒跟脱衣服有什么关系?”九子冷冷的看着柳飘絮,这小皇子怎么跟以前差那么多,他明明对小花有意,还在给她难堪。
“我也很想知道。”紫龙不悔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差点就捏碎了,小可爱他连抱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看她的身体了。
“本公子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小师妹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了,你以为我想给她的身子你们看呀,现在是趋势所逼。”柳飘絮直瞪南筎,小师妹的身体,比自己的还熟悉,他是按照一个医者的心态,不是以男人自居。
“小月儿,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南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指关节嘎吱嘎吱的作响,看似平淡的语气,却极力的掩盖着惊涛骇浪的怒火。她都没有告诉他,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看她的身子。
紫龙不悔手里的杯子捏碎了,鲜红的血迹顺着手指缝滴落,怨恨的看着南宫水月,她到底有多少男人?难道他爱上的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
“南哥哥,是真的,我……”水月的话被柳飘絮打断了。
“小师妹,你不要解释了嘛。解释就是掩饰。大师兄不会跟他们一样肤浅的,我会对你负责到底,你放心。”柳飘絮横了一眼南筎,心胸狭窄,他配不起小师妹。
“你在敢多嘴试看看?”南筎运动着手腕,这个姓柳的家伙五行欠扁。
“打架吗?却,本公子会输给你不成。”柳飘絮很不屑,姓南的要是动手他绝对是骂要还口,打不还手。小师妹说了,谁再因为她而打架斗殴,某人就要再她的面前永远消失。正合他的心意,他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
“好了,大师兄,别闹了。你们都不要这样看我。”水月从梳妆台走到紫龙不悔的身边,把他的右手摊开,破碎的瓷片都刺进手心了。鲜红的血迹一个劲的往外流。紧锁着眉头,“怎么那么不小心,疼吗?”
“再怎么疼都没有心口疼,月,你把话说清楚点。”紫龙不悔哀怨的看着她,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手腕,他不相信她是那么随便的人。在这里,未婚的男子看了女子的身子,是要娶她的。
“好,我说。当年,我被打得筋骨全断,是师傅用黑玉断续膏涂抹完我的全身,放在冰池续筋合骨。大师兄跟柒哥哥,经常帮我换药,十年如一日的细心照顾。在筋骨愈合新生以后,每天帮我按摩疏通,防止血脉和筋骨硬化,身体会僵硬偏瘫。
之所有会被看光光是我没有穿衣服,只盖了一层天蚕纱。因为穿衣服在身上,会被湿气渗透,引起皮肤发皱。他们都是按照师傅的意思来做的,没有对我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这样的解释你们满意吗?”水月白了柳飘絮一眼,大师兄个大嘴巴,这也算是个人隐私,人家柒哥哥都只字不提呢。他说话只说中间,前面跟后面的都漏掉了。这话能不变味吗?
南哥哥听了不生气才怪,这种事情,男人怎么会不介意呢。就像他的身子被别的女人看光光,她也会暴怒。要是有其他原由,事情也可另当别论。
原来是这样,他就说呢,水月妹妹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南宫启轩坐直的身子又趴回床上去。
南筎也松了一口气,谁叫他当时不在她的身边,要怪只能怪自己。白白便宜他跟慕容柒这小子。而且他不但不可以生气,还要感激他们,相当相当的郁闷。
九子也表示理解,可以不跟小皇子计较了。
“不悔,我帮你上点药吧。”虽然伤口不是很大,但是要止血。还好不是生锈的铁片刺伤,来个破伤风,就算是现代也救不了他。
“嗯。”俊美的脸上,刚毅的线条变得柔和起来,她不是一点都不在乎他。
南宫启明慵懒的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看着屋子里面的人,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原来是小丫头没穿衣服,听起来好有诱惑力滴,不解释清楚这几个家伙也不会善罢甘休。纳夫,皇婶想要几个女婿?南筎会整死他们的,嘻嘻。小柒心眼少,小玖单纯武功好,不悔说不准。貌似最大的强敌是柳家堡那位呀,拭目以待拭目以待……
南筎跟着躺到南宫启明的身边,这床本来就是他睡的,不悔个死人,竟然敢霸占他的位置,气死了。还好小月儿住王妃的隔壁,床铺里面她的香味,掩盖了不悔的臭味,否则,他强烈要求换新的被褥床单,哼。
九子也跟着爬到床铺的一角,晃着小腿,真舒服。这棵死树也来霸占小花的床位,他都想变大了,让他们见识见识他的风采。又怕北界的人知道他潜伏在小花的身边,他要出其不意的御敌,最大的敌人是魅婴呀,要怎么样她才可以变身成凤凰,跟魅婴相对抗呢?
九子苦苦思索,五百年前找不到答案,五百年后还是没有头绪,烦死了。
柳飘絮坐到茶几另一边的椅子,学着紫龙不悔前面的动作,自斟自饮。
水月从梳妆台的下面拿来止血的药粉和纱布,一边帮紫龙不悔上药,一边小声的问道,“疼吗?”
“疼死了,轻点。”紫龙不悔可怜兮兮的说道,嘴角微微向两边翘起,黑眸温柔的凝视着她,大眼睛一眨一眨,那两把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扇子在扇动。就像当年,他的食指被针扎伤一样的细心呵护。估计,他的心就是那时候丢的。
紫龙不悔的话一出口,柳飘絮嘴里的茶水当场就喷了出来。男人们集体鄙视他,破那点皮毛也好意思叫伤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