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跟我去东海?”
林少皱眉望着小欣,显然对她的这个决定很是意外与不满。因为从京城去东海,是他们早就订好的行程。云机厂要在东海证券交易所上市,有些事情必需要林少这个法人代表去处理。小欣答应过要陪他一起去的。
“我想在京城陪外婆他们多玩几天。”童大小姐双手挽着林少的胳膊,整个重心都吊在他身上。抬起头望着他,无比真诚,无比单纯地闪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说着早就准备好的借口。
“下月初十是外公的祭日,到时陪外婆他们一起回半山坪。”
“别找借口。”
林少黑着脸,不吃这一套。严肃的道:
“你这几天成天跟那几个姐妹混在一起,故意躲着我和邱老三。难道不是怕我们追问斩首计划的事?”
“嘿嘿,你知道就行了,干嘛非要说穿!”
童大小姐自知理亏,有点心虚的低着头,悻悻地在林少胳膊上蹭了蹭。
“我也不想说穿。”林少垂眸看向小欣,轻轻揉了揉小欣的头发,目露无奈,语带宠溺的道:“可是,谁让你这丫头不自觉呢!”
“你不觉得,不知道要好过知道吗?就像你每次接到任务后,我从来不会问题具体情况和归期一样。”童大小姐也认真起来。双目炯炯地望着他道:
“再说了,我也真的没做什么计划。我打算见机行事。我觉得,你们只要相信我有能力把事情处理好就行了。”
童大小姐说的是真心话。就像上次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危险,他们两却担心得差点吐血。这一切的根原,皆是因为他们知道了计划,可是自己却在场外帮不上忙。
所以,从那时起,童大小姐就打定主意。后面的事情,她一个人完成。不再告诉他们任何人。这样,他们虽然也会担心,但是决对不会像知道准确时间那样心紧。
听小欣这么说,林峰就知道这丫头是打定主意不会告诉他了。担心是肯定的,不过异身而处。他也不会将具体行动计划告诉她。没有再逼她,而是很严肃的叮嘱。
“记住,一切要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
耶!总算是过关了!
“这是当然,我又不傻。”童大小姐灿然笑道:
“走吧!我送你们去机场。”
“我怎么感觉,你巴不得我快点走。”林少语带不满的道。
“哪有,我是怕他们等得不耐烦。”童大小姐自然不能承认。
……
依依不舍的将林少和杨柳一行,送上飞往东海的飞机。童大小姐转身立刻小跑着冲出机场。跳上车,火速赶往她的下一个目的地。余海威的追悼会现场。
见机行事是真,没有计划那肯定是假。童大小姐做事,几时会没有计划呢?她早就打好主意,要在余海威的追悼会上。一举解决掉余海威在国安的同伙。连用什么方法她都已经想好了。决对是既省事,又省力。
童大小姐因为要钓大鱼,暂时没有接露余海威的罪行。所以,余海威的葬礼还是以烈士的标准进行。当然,不管他的葬礼规格有多高。他的亡魂都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烈所才有的待遇了。这只是一场为活人准备的仪式罢了。
当童大小姐驱车赶到烈士陵园时,仪式正要开始。她披着长发,身穿黑色风衣,鼻梁上架了一个很大的黑色墨镜。手里抱了一束白花,与前来悼念的人一起进去。
耳边环绕着令人心情沉闷的哀乐,看着灵堂前身穿麻衣,神情悲痛的死者家属。童大小姐却没有生出丝毫的同情与怜悯之意。
她虽然不会伤及无辜,对余海威的家属下杀手。不过,余海威做过的那些恶事,也不能说跟这些人没有关系。余海威也非天生就是恶人。如果真的是那样,国安也不可能吸纳他进去。
他之所以步入歧途,纵然有主观原因,自然也少不了客观原因。这个客观原因,最主要就是来自他身边的人。特别是身为他的老婆。如果那个女人心纯,念正。她又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丈夫走向歧途不管不问。甚至还极尽所能的享受他坠落换来的黑心钱。
这样的女人,本来就立身不正。若非余海威已经将所有脏款都退回,若非不愿那两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变成孤儿。童大小姐决对会连那两个女人一起解决掉。
既然她们并非她的目标,所以,童大小姐的注意力也并没有分给她们多少。只是一掠而过。余海亮才是她此来的第一目标。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童大小姐右手不着痕迹的掐了一个指诀,便没事人一样错过。
接下来,她以同样的方式,经过了几个人的身边。那几个人自然都是在她那张斩首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将那束花放在灵台前,童大小姐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墓地。童大小姐还看到了任杰。不过任杰却并没有认出她来。
离开烈士陵园,童大小姐并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去了一趟中科药业的新药研发中心。她在给于婶治疗肝癌的时候,又配出了几个药方。她打算让中科药业的科研所继续试验。
在路上的时候,她给冷朝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过去的事。所以,当她赶到时,就见冷朝阳已经等在研发中心门口。冷进阳知道童大小姐不喜欢排场,所以他连秘书都没带。只是一个人等在门口。看到童大小姐的车开过来,冷朝阳笑着迎了上去。
“小欣,我还以为你会跟林峰他们一起去东海了呢!”
“怎么?你不欢迎我留下?”童大小姐坐在车里,打下车窗挑眉道。
“哈哈!”冷朝阳放声大笑道:
“老板要来视察工作,我只有好生敬着,陪着,岂有有敢之理?”
“这话说得,好像我在摆老板架子似的。”童大小姐推门下车,开玩笑道。
“你本来就是老板,摆不摆,架子都在那放着。”冷朝阳笑道。
开了两句玩笑,童大小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