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门口准备要敲门进来的许小艾听见了里面的哭声,也听见了童艳在里面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敲门的手缩了回去,站在旁边等着他们谈话的结束。
过了大约又有分钟,童艳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她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许小艾吃惊地指着她“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许小艾都给她问懵了,她指着自己的鼻子,结巴地说道“你这么想我死吗?”
童艳看着许小艾又转身看向坐在房间里的楚瑜,楚瑜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因为药剂死亡的是另外一个病人,只不过你也一样做了错事。我相信你经过这一次应该会反省了。”他把手上的离职单递给了童艳“希望你永远记住一个做医生的医德。”
童艳拿着她的离职单,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从许小艾和楚瑜的眼前消失。
许小艾走进楚瑜的办公室“为什么她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刚才你们在吵什么?”
楚瑜站起身搂着她的肩膀“没什么,你老公处理一个医院的正常事务。”
许小艾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只见这个家伙笑得像一只狐狸,她双手捏上了楚瑜的脸,向两边拉着“老实交代,一个女人在你面前嚎啕大哭,你能告诉我什么事情都没有?”
楚瑜抓住了许小艾的手,抢救回了自己的脸“小家伙太聪明了,也没什么,这两天你挂了那么多水,就是她给你大补了一下,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心浮气躁,有一种扑倒老公的想法?”
许小艾歪着头想了想“如果这补药能有这个功效的话,她为什么不给自己补一补?这样也好扑倒你啊。”
楚瑜一把将许小艾抱在自己的膝盖上“你觉得你老公是这么容易被扑倒的人?也就是你有这个机会。”
两个人腻腻歪了的半天,许小艾说道“那我回去了,我可以去上班了吗?”
“可以了,不过不能再这么拼命,晚上必须准点下班,不许再熬夜,我给开给你的药要定时吃,晚上回去我要检查。”
许小艾苦着脸“我都快成了个药罐子了,我没认识你之前这么多年都没吃过几次药,在认识你之后,我怎么感觉我天天都在吃药,找个做医生的老公真是不好。”
楚瑜捏了捏她的小脸“怎么不好?帮你把身体调养好,为生孩子做准备。”
许小艾一下子跳下了他的膝盖“别乱说,我可不想生孩子,看你们妇产科那些病人,完全被孩子给绑住了,身材变形走样不说,最关键的是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你还是饶了我吧。”
许小艾冲楚瑜做了个鬼脸,拿着自己的包走了。
在医院休养的这几天,许小艾把她的工作梳理了一番,她发现现在会累成这样的原因,最主要是自己不懂得放权,没有发挥下面人的主观能动性。
她下面可是有多个人呢,这多个人难道只能做最基础的事情吗,有很多创造性的工作也可以挑战一下他们的能力呀。
她已经在脑子里构思了新的人员管理计划,她把手下的这几个团队重新进行了安排,在每个团队里面挑出了一个创新业务骨干,和团队负责人一起重点推进关键的项目,而她每天只需要听下面这几个团队的汇报就可以了。
同时她在工作布置的时候给他们定好了时间节点以及过程汇报的阶段节点,这样每个人也知道在什么时候必须要出什么样的成果,她觉得这样会更加有效率。
这么排了下去,她发现人手总是不够,还有需要招人的计划,尤其是服务信托团队。
在上系统之前每个人都忙得跌跌爬爬,天天接商户的电话都接不过来,而且业务量也上不去。
这就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过程,等业务赚到钱了再上系统,但是不上系统业务的量就上不去。
而许小艾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做内外部的协调和领导沟通和各个部门协调,尤其是推进it系统的建设。
“小艾,你这个系统的建设光靠我们自己开发不太现实,我们现在人手也忙不过来。”it的龚总主动找上了许小艾“你的服务信托既然已经铺开了,那我们干脆直接外采,我现在可以给你一家比较成熟的供应商,他虽然没做过服务信托,但是他做过账户的管理,我觉得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
许小艾头点的像打桩机“可以可以,龚总,您看怎么方便怎么行,我最终的目的就是有系统可以用,至于你是外采还是自己开发,我都可以。”
“那这样吧,费用还是从我们年度的it预算里出,你部门现在也没什么盈利。”
许小艾差点感激涕零,她握着龚总的手“龚总,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公司有了你这个it,我们真的是放心很多。”
龚总冲他挥了挥手“少拍马屁,赶紧把相应的需求流程给提上来,我们也好帮你落实。”
许小艾立马有了干劲,立刻召开服务信托团队的人开会,让他们在三天之内写好服务信托的需求。
所有人都开足了马力向前冲着,而一到下班许小艾一定会被楚瑜的电话给叫回去,虽然有时候楚瑜还没到家,但是许小艾晚上能正常下班之后,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松了不少。
这天楚瑜晚上点回家看见许小艾正在健身房里面做瑜伽,她从顶上吊了两根红绳子下来,正在红绳子上面做着空中瑜伽,拍出了各种造型,性感而又健美。
楚瑜拿出了手机站在门边给她拍了好几张高难度动作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