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是元始圣人与西方两位圣人之间的事情,也无关其他。女娲圣人还有后土圣人,自然不会理会。所以这两位也没有来凑热闹。
不过三清本为一体,元始圣人动了,太清圣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赵玄的师尊通天圣人,虽然不想插手,但终究还是没能避开。因而也从金鳌岛碧游宫,驱使坐骑向西方赶去。
说起来这件事他是不想理会的,因为无论是现在的元始还是西方那两位,都是他所不待见的。双方打生打死,他都不太想插手。而且相对而言,这双方之中元始又与自己亲近一些。自己若是真的要选取一方进行帮助的话,那自然还是选元始圣人。但元始需要他帮助吗?似乎是不用的。
元始虽然高傲,但有一点是没错的,那就是他的实力足够强大。他也正是因为拥有强大的实力,才有那般底气敢无视于他人。
但现在大师兄都赶过去了,他要是继续呆着不理会,怕是有些说不过去,而且自家弟子赵玄,竟然也赶过去凑热闹,这他还如何坐得住?无论如何必须呆到赵玄身边,万一赵玄遇到什么事,也好由他出面解决。
若是他猜的没错,只怕这次的事,后面恐怕有自己这位弟子的手笔。虽然不知道他在其中发了多大的力。但以赵玄那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若是没有关系,他怎么可能会眼巴巴的凑上去。赵玄又不是那种单纯喜欢看热闹的人。
要说对赵玄的了解。整个洪荒之中,哪位圣人能比得上他通天,到底是他的师尊,虽然很多事他并不过问,但一些蛛丝马迹还是能够看出来,而且赵玄在他面前也从不避讳,但有计划便与他商议,他虽不上心,但却也仔细听着,时时出谋划策。
若他猜的没错,此次之事,说不得便是赵玄在背后,一手推动,一手谋划,借助了燃灯与广成子之间的冲突,而目的却是像由这两人,牵扯到阐教与西方两教。
不得不说这小子手段的确够狠,也足够干脆果决,但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也不怕把自己噎着。自己此时过去,也好看看有什么疏漏之处,方便给自己弟子找补找补,免得留下什么致命的破绽,谋划失败事小,引火烧身事大。
至于对错,他是不会管的,反正自家弟子想做的,那就肯定是对的。洪荒之中哪有什么对错,只有成与败。.
通天的速度很快,赵玄走的并不慢,却也被他赶上。
见到通天圣人来了,赵玄连忙停下行礼:“师尊,你怎么也来了?可是听闻西方有大事发生,跑去看热闹的。”
赵玄脸上带着笑意问道。
通天圣人撇了撇嘴,没好气道:“随口胡沁,这话也是你能说的?现在只有我,你说说倒罢了,要是在你元始师伯,还有西方两位师叔面前也说这话试试?你倒是胆子大,也不怕得罪人!为师此去,是劝架的,免得双方真的闹得不开交,大打出手。那才是真正的浩劫。到时候免不得惊动道祖,要是我等无动于衷。我们这些做师兄弟的也免不掉跟着被惩罚。”
赵玄连连点头:“师尊说的是,我们的确就是去劝架的,至于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唉,也不知道为什么,元始师伯竟然发这么大的火,西方那两位师叔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真是胆子大呀,罪过罪过。”
“你知道就好,接下来到了西方多看少说,不得随意出手,只作壁上观。无论你想做什么,且事后再说。至于那燃灯,我知道你与他素有仇怨。但结算之日却不在今天。你可知道?”通天圣人再次叮嘱。他就害怕赵玄一时冲动,见到燃灯贸然出手,掺和到这件事情当中去。那样就得不偿失了。无论如何发展,即便是想找燃灯算账,那也不是现在,现在时机不对,要是贸然插手进去,那也是惹祸上身。
赵玄连连点头:“师尊不必多言,弟子知晓,不会冲动的。若是弟子是那等冲动之人,只怕燃灯还在阐教之时便忍不住动手了。要知道我未动手,并非是我不敌他,只是因为时机未到而已。既然他是阐教弟子,不便出手,让我便让他做不成阐教弟子。如今他已脱离阐教。便是叛教之人虽然入了西方,得西方二圣庇护,但这两位我却是不怕得罪的。来日方长,如今的他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
赵玄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语气非常轻松,对于通天圣人他也没有遮掩,非常坦率地承认了这一切,皆是自己的谋划。反正师尊也不会因此而责怪他,也不会想着告密。
通天圣人翻了个白眼:“我一猜就知道是你小子干的,你还真是胆子大。你就不怕你元始师伯联合西方那两位师叔,三个一起揍你一顿?我可告诉你,这三位联手,便是加上师尊我也打不赢他们,除非你再拉几位圣人过来,光是元始就是个棘手的。”
“再者。你虽然与准提有一战之力,可你要是小瞧了接引,那你便是真正的蠢货,那位别看一直病殃殃的模样,但却一直深藏不露,具体实力到底有多强……虽然不见得太过强大,却实在不是弱者,只是喜欢藏着罢了。”
赵玄闻言脸色也开始严肃起来。若非师尊提醒,他还真的有些掉以轻心了,接连谋划成功,让他有些大意,而且对于西方两位圣人的估计。也是过于小瞧了,他以前只认为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实力都不过如此。
相比于师尊,相比于元始师伯都远远不如,可是今日听到师尊所言,他便知道自己的认知还是有很大的错误。准提道人的实力,或许一般般,他凭借手中的混沌钟,再加上自己强悍的肉身。或许能有一战之力,可要是因此而小瞧一直不声不响的接引道人,那便是大错特错。
这位性格相比于准提要温和许多,没有准提道人那般咄咄逼人。大部分时候看起来都是温和而严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