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松,梁行翎,这两位姓梁的,还真以为自己会出事,一时半刻也不愿意等啊!
如此阳奉阴违,吃相难看,不知在往日,又做了多少仗势欺人的事情。
杨珍原本计划着,先清算梁家在梁家镇的罪行,在回头对付这二人,以免打草惊蛇。
如今看来,却是不能再放任他们如此胡作非为了。
他冷着脸回到县馆,当即传令:
“召集在县馆所有修士,大殿议事!”
……
这个时候,杨珍回来的消息,已经在县馆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惊喜,有人失望,有人嫉恨,也有人无动于衷。
不过,当六室管事及众属下来到大殿后,却无一不对馆主的回归表示了巨大的欢喜。
杨珍淡淡回应,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召集诸位前来,首先是通报方宏一案的处理情况。”少年馆主扫视全场,淡淡说道。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今日上午,窦殿主他老人家,亲自莅临咱们巫山郡观。”杨珍第一句话,就让整个会场变得落针可闻。
镇国殿殿主,堂堂金丹老祖!居然会光临咱们巫山郡,这么一个穷乡僻壤?
总不会是,为了咱们馆主而来吧?
有人猜到这个原因,却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杨馆主再出色,也不过是一个练气小辈啊!
然而,杨珍的下一句话,却让他们终于相信,老祖,就是冲着这位馆主来的!
只听少年继续说道:
“在殿主的主持下,方宏一案,正本朔源,已经结案!”
杨珍声音平静。他陈述的都是事实,至于下面的人会怎么联想,那也由得他们。有现成的大旗在此,干嘛不扯来用用?
“处理结果如下!”
“第一,方宏本人,逼迫宦女,行为不检,事发后又意图翻供,蒙蔽师长。着免去郡观事务科副主科一职,发配瀚州御魔殿前效力。”
在如今的许国,发配御魔殿,已经是更甚于发配灵矿的处罚,让许多修士闻之色变。
和作为援兵前往御魔殿相比,前者完全是另一种待遇。常常是作为敢死队,炮灰使用,殒命的概率至少高出十倍。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方宏一只脚,已经踏在黄泉路上。
大小梁,以及秦祥等那几日和方宏来往密切的人,心中不免惴惴。
“第二,钱坤,媚上欺下,私闯官衙,强抢宦女,罪不可赦!因其身死,免于追究。”
钱坤死了?有些消息不够灵通的,顿时心有戚戚。
“第三,巫山郡靖安科副主科庞俊臣,收取贿赂,伪造证词,谋害证人,还企图刑讯逼供,弄假成真,情节极其恶劣。着,立即处死。”
处死!一位筑基后期的修士,直接就这么处死!所有人为之骇然。
其实,按照庞俊臣的罪状,发配御魔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此人点数太背,正撞上窦老祖发威,被废去一手一腿。如此即便功力恢复,也等于半个废人,干不了什么苦活重活。
再者,你一个少胳膊少腿的人走到哪里,岂不都是在提醒大家,窦老祖是如何残暴吗?这不是坏他老人家名声?
所以,干脆趁这个时候处死,一了百了,还能立威。
庞俊臣要是早知道这个结果,也许那会咬紧牙,死也不肯交代吧!
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此外,崇云宫司马宫主,当场向老祖请罪辞职,老祖已经准了。还有咱们巫山郡观的张观主,也向老祖呈上认罪书,等候进一步的处置。”
杨珍说完,大殿内鸦雀无声,连喘息声都没有听到。
有人发配,有人处死,连咱们崇州的宫主都被撤了职,难道都是因为面前这位年轻得不像话的馆主?
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一时间,不管是早已屈服于少年实力的,还是口服心不服,暗中另有打算的,这一刻,都收敛起各种心思,再也不敢违逆他们的顶头上司。
杨珍心中冷笑,趁着这个时候,他宣布了另一件事:
“暂停梁行松宣慰室管事,梁行翎事务室管事一职,即刻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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