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果果阴沉着小脸,眯着眼危险地扫过这里每一张脸,最后停在村长身上。
“区区村长也敢说自家是官家,笑死宝宝了,一村之长不干人事,欺负老弱妇孺有一套,连我这个五岁的娃娃都替你们感到害臊,羞死了羞死了,略略略略……”
姜果果一张嘴,半像阎王半像奶娃,给村长一家整不会了。
但反应过来后,个个脸色大变。
“你个……”
张家大儿媳骂人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姜果果便眼神一厉,飞快出针。
只听一声“砰”,那张口就要骂的张家大媳妇率先脸着地,摔了个狗啃泥。
她的丈夫,张家大儿张茂山见自家媳妇受了欺负,恶狠狠朝姜果果冲来,也被她轻松放倒。
家中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莫名倒下,吓得张家其他人纷纷惊叫,抬头四处查看,谁也没注意到是姜果果动的手。
村长张德见过些世面,终于开口。
“都给老子淡定些!”
话落,张家人明显安静了下来,看来这张家最有话语权的,还得是张德。
张德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那双猥琐的老鼠眼却是死死瞪着姜果果,稀疏的眉毛拧成了麻花。
这小女娃叫姜家老太婆做奶奶,可他分明记得,姜家只有一个小女娃子。
那女娃子长得又丑又肥胖,一直都是邋里邋遢的,而且很是怯懦。
而眼前这小娃娃虽然也胖,却胖得比姜家那小女娃漂亮一百倍。
更关键的是,眼前这女娃娃好凶,气势一点也不输他们这些大人。
突然,张德瞪大眼睛,在心里确定了这就是姜家那小女娃。
因为他想起来了,眼前这女娃和姜家老二小的时候长得太像了!
昨天也有村里人告诉他,姜家那个丧门星非但没死,还变得异常凌厉。
当时他是不信的,可眼下……
姜果果可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打量,她一手护着奶奶,一手戳向张德。
“我警告你们,我的师傅就在这附近盯着你们,要是你们敢对我和奶奶动手的话,他老人家不怕再多放倒几个!”
没办法,姜果果怕有心人窥探,只好扯谎搬出一个莫须有的师父来镇场子。
果然,张家人一听,个个缩头乌龟一样缩头缩脑地四处张望起来。
他们的院子被高高的围墙护着,大儿和他儿媳就这么被放倒了。
那暗处这位师父得有多厉害?
张德阴沉着一张脸,也不敢再小觑这祖孙俩,尖着嗓门阴恻恻道:
“小娃娃,你想怎样?”
姜果果见人老实了,不客气地道:
“也没什么,就是希望村长大人可以把我那两个哥哥这两年的书信和军饷还给我们……
对了,还有我家那两亩地。”
姜果果话音刚落,那老鼠眼的张德便瞳孔猛地一缩。
还不等他开口,张德身旁的张老太就跳将起来。
“不成!死丫头上哪儿听说的?哪有什么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