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这时传来的痛意一阵一阵,言寄声抬手抚上去,才发现那里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他受伤了......

是的,他被桃桃用花盆砸伤了!

突然,他抬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自己的脸上,那声响,惊得病房里的凌锐和谢戈都傻了。

凌锐:“声哥......?”

谢戈:“你是......头疼吗?”

言寄声懒得回答,只紧蹙着眉头,艰难发问:“桃桃呢?”

“啊??”

凌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是谢戈比较机智,猜到他问的是郁陶,便答:“声哥,少奶奶没过来。”

言寄声直接掀了被子,下地的时候,又是晕眩感袭来。

他晃了下身子,跌坐回病床上,谢戈赶紧过来按住他:“声哥,你头上还有伤,别乱动?”

“我要去找她。”

“呃......找谁?少奶奶吗?可是,少奶奶在路家啊!而且,因为您伤了七少,路老爷子下了死命令,不许您再靠近他。”

“她为什么会在那儿?”

谢戈一脸欲言又止,还是凌锐比较耿直:“七少醒来后,说不接受任何人,只要少奶奶照顾他,而且,因为是您伤的他,少奶奶觉得她有责任,所以,就......呃,那个......”

“我老婆为什么要去侍候别人?我还伤着呢!让她回来,真想侍候人,就侍候侍候我。”

谢戈:“......”您想太多了!

凌锐:“......”您头都被侍候成这样了?哪来的胆还敢大言不惭地继续要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