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冷笑,半点不同情:“怪我,我就该对准点,就该让你破个相。”

“嗯......”

言寄声将脸埋在她颈窝,就像之前晚上睡觉时,他喜欢抱着她的那个姿势,像是真的喜欢她的味道,还在小心地嗅......

“只要你肯好好跟我说说话,相随便你破,好不好?”

这是,在跟她撒娇?

郁陶:“你上哪儿学的这些无赖手段?”

“网上学的,看了好几百个视频呢!每一条视频都在告诉我,我以前的发言,通通都是反面教材......桃桃,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还强烈起伏的胸膛,一下子停住。

郁陶陡然感觉呼吸都快停止了,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言寄声在跟他道歉?他居然知道对不起三个字这样读?

“我想起来了......”

言寄声没得到她的反应,又像条毛茸茸的大狗狗一样,把脑袋使劲朝她颈窝里钻。

语气也少了平时的凌厉,多了几分示弱的软:“这一次,我真的都想起来了,桃桃,咱们的新娘树开过几次花了?结的桃子大不大?是不是很甜?”

郁陶:“......”

她心中竖起的高高城墙,在他说出新娘树这三个字时,不经意又裂了一道细缝。

在感情面前,女人永远都显得那么拖泥带水不干脆。

郁陶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他,可招架不住也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