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这样,她好像越地在在意......
察觉到她的目光,言寄声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奇怪,等反应过来,他耿直问:“我后背有伤,你是不是知道了?”
郁陶:“......”
“你还是别看了,我怕你看了觉得恶心…!”
就只是恶心两个字,郁陶的心防一下子就塌了。
那之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就是稀里糊涂点了头,反正就是答应了这半个月,同意让他去家里看望言夫人......
从医院里出来,接她的人是凌锐。
对方一撞上她的目光,立刻尴尬地别开了头。
看着他这个反应,她心里浮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怪不得言寄声不敢跟凌锐说实话。
别的不提,就他这个‘演技堪忧’的样子,能瞒得过自己,纯粹是因为自己太过相信他们。
好在,他俩虽一心一意听命于言寄声,但对自己确实忠心无二。
郁陶想想,也释怀了。
要怪也该怪言寄声,就不要怪谢戈的凌锐了,毕竟,他俩从小就是言寄声的近卫,听了他30年的话,现在瞒着自己,也是他们的职责。
只是......
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呢!
回了家,郁陶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轮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指挥潘阿姨种花的言夫人。
不远处的花树下,谢戈半靠在树干上,嘴里咬着一根草,默默守护着言夫人。
说起来,这几天言夫人的病情突然好转了许多,郁陶见她情况稳定,觉得一直把人绑在床上也太残忍了,就松了她的绑。
没想到,潘阿姨今天更大胆,直接把人推出来晒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