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话,你怎么一直在动?坐得不舒服?”
不是坐得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
郁陶这时叹了口气,侧头刚想给他露一丝安抚的笑:“不要在意我,我就是......就是......”
后面的话,郁陶说不出口了。
因为白瑞德开车后,可能是衬衫扣着不自由,就将双手的袖扣都解开卷了起来。
他露出的小臂结实,但上面居然有......抓痕!!!
那是抓痕吧?
当然是,她一个医生看多了伤患,自然能知道那是什么。
郁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问:“你的手臂怎么了?”
“哦!”
男人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被只小猫给抓了一下,不打紧的。”
今天下午她俩一直在一起,要是有猫她能不知道?
而且......
她虽然想删除自己的记忆,但梦境中自己好像确实在情动之下,紧紧抓着言寄声的右手臂。
后来,指甲太长,划了一道。
梦里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也不知道言寄声伤没伤到,但是......
这个可疑的抓痕,为什么会出现在白瑞德的手臂上?
郁陶再也淡定不下去了:“今天......”
“嗯?”
“我是说,我睡着后......我们,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白瑞德似乎是真的不明白,还一脸认真地反问她:“奇怪的事?有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