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近高将供状接到手中,然后看都没有看,便将这份供状撕得粉碎,然后开口说道:“一派胡言,你们这是陷害本官,本官就是死也不会遂了你们的意!”
朱皓怎么也没有想到,萧近高会来这么一手,这完全就在打他的脸,没有将他放在眼中,**裸的羞辱他,朱皓如何能忍,他冷哼一声怒道:“来人!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本王到是要看看,到底是板子硬,还是他的嘴硬!”
随着朱皓怒气冲冲的话说完之后,萧近高便被充当衙役的杭州后卫的士卒,插倒在地上,然后便听见一阵板子打在皮肉之上的“啪!啪!”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萧近高的惨叫声。
随着十来板子下去,萧近高的衣服上已经渗出血迹,而萧近高的惨叫声,却随之也小了很多,朱皓怕真的打死萧近高,便抬手示意行刑的士卒,开口说道:“先住手吧!”
随着朱皓的声音落下,行刑的士卒,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朱皓随后便再次开口道:“萧大人,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清楚了?是不是应该和本王说些什么了?你痛痛快快的说,本王可以让你免受皮肉之苦!”
萧近高听着朱皓的话,呸了一口,然后有些虚弱的开口说道:“我早就听朝中的大臣说,信王心狠手辣,本来我还不信,今日看来传言不虚,圣上有你这样的兄弟,朝中有你这样的亲王,是国家的不幸啊!你今日就算是打死我,也休想从我嘴中得到一个字!用我萧近高的死,让世人都看清楚你信王的嘴脸,我萧近高死又有何惧!”
朱皓听着萧近高的话,心中暗道:“这个老匹夫,明明他是个坏人,还泼老子一身脏水,说的好像,老子才是迫害忠良的奸臣一般,真是个混蛋至极!”
朱皓心中这样想着,便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整个人也失去了理智,他冷哼一声怒道:“本王看你这板子,是挨的轻了!你不是想让世人看清楚本王的嘴脸吗?本王就成全你!”
朱皓说着,手中惊堂木一拍,怒道:“来人,给本王狠狠的打,什么时候他交代实情了,什么时候再停手!”
随着朱皓的话音落下,充当衙役的杭州后卫的士卒,再次上前,抡圆了胳膊,将板子重重的打在了萧近高的身上,一阵板子打在皮肉之上的“啪!啪!”的声音,再次在浙江提刑按察司的大堂上响起,当然也少不了,伴随而来萧近高的惨叫声。
时间大概持续了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萧近高便脖子一歪,停止了惨叫,那充当衙役的杭州后卫的士卒,上前查看,然后开口禀报道:“启禀王爷,他晕过去了!”
朱皓听着士卒的回报,微微蹙眉,心中的愤怒情绪此刻也逐渐消失,看着萧近高被打晕了,都没有招供,他心中不禁暗道:“这个萧近高,受了如此大刑,都不招供,难道自己这次,真的冤枉他了吗?”
朱皓心中有了这样的疑问,便没有让人拿水泼醒萧近高继续行刑,而是开口说道:“扶他下去,找人给他医治下伤,等明日他醒过来,本王再去问他,退堂吧!”
随着朱皓的命令下达,便有两名士卒搀扶这萧近高退出了,浙江提刑按察司的大堂,朱皓也转身出了提刑按察司,带着一队护卫前往了自己的行辕。
朱皓回到行辕之后,便召来了浙江右布政使李守俊,询问道:“李大人,萧近高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本王对你对的印象一直不错,本王想问问你,依你对萧近高的了解,浙江这次的乡试舞弊,与萧近高是否有关系?”
朱皓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再次开口分析道:“这萧近高虽然死活不认罪,但是高远死前,确实只与萧近高接触过,目前萧近高是最有可能杀死高远的人,那么如果是萧近高杀的高远,那么这浙江乡试幕后之人绝对就是萧近高无疑,可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嘴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