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来的好,我正想取你狗命”
“哈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哼!”
言语间交锋了几个回合,双方不分胜负,情知越拖越不利的高览终于忍不住,率先出手。
“吃我一刀!”
一招简简单单的力劈华山却带着呼呼的风声,显然,高览已然用了十分的气力。
厮杀数年,胡庸早已经过了莽撞的年纪,眼下他摸不清高览的气力,倒也不急着交手,他挥刀击出,险而又险地击打在高览的刀柄上。
“铿!”
刀背受力,自然变了方向,高览的第一击无功而返。
“再来!”
双方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不过,两者武艺都在伯仲之间,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高览久候的援军终于到了,而这时候,青州军已经压的河北军喘不过气来,溃败只在旦夕之间。
有聪慧的河北军校大声聒噪“援军已至,青州军不足为惧,杀贼!”
“援军已至,援军已至!”
来援的这路人马足有四千多人,算上依旧存活的河北军,高览帐下已经有了八千多人马,然而,新来的军卒长途跋涉,却也算不上生力军,更重要的是,背矛营大占上风,两军对阵,背矛士有一种心理上的优越感。
胡庸帐下军将却也不惧:“哈哈,瞧见没,高览知道咱缺军功,又好心送来这么多人头,兄弟们,大好头颅在此,谁取之?”
“取之,取之!”背矛士放声狂呼。
胡庸与高览又战了几十个回合,依旧不分胜负,这时候,他们自己倒还撑得住,可胯下的战马却有些撑不住了。
换马!
换马的空档,高览听到了一个噩耗:周仓竟然渡河了!
一时之间,高览只觉得天旋地转,千万个念头汇集一处,只剩下两个字,退军!
这时候果断退军,只要固守城池,青州军面对实力犹存的河北军,绝难讨得好处,可若是再心存侥幸,一旦周仓与胡庸合兵一处,高览认为自己难以抵挡。
士气低落的情况下,哪怕大军聚集一处,高览也没有信心获胜。
“鸣金收兵”
“不可,万万不可!”出言劝阻的却是逢纪。
“祭酒,周仓已然渡了河水,若是宋宪趁火打劫,平原危矣!”
逢纪踌躇不已,可还是坚持道:“这时候若是退军,青州军挥军掩杀,那又该如何是好?”
高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留下来断后,平原相应事宜便托付给祭酒了!”
逢纪还待多言,高览却大手一挥,道:“祭酒不必多言,为今之计只有留待军力,以图他日”。
逢纪只得叹了口气,道:“元伯好自为之”。
“哈哈,杀我高览的人还没有生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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