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绍奉似乎是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阎罗,话锋一转,有了一丝凝重。
“我早上听下人们说紫夜那兔崽子昨夜发神经,险些伤了闫宗帅?“
闫铁衣心底微抽。
老东西,在他这还装纯呢。
昨夜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你家险些血流成河了,你会不为之所动?
不过既然人家装不懂,他也就配合一下。
“他倒是没什么,主要是太子,昨夜再次受到了惊吓”闫铁衣脑袋别向正襟危坐的太监:“所以皇上今早才下旨”
“唉”紫绍奉无奈摇头,极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说实话,我那个孙子,最近不知道在抽什么疯,弄得老子差点被她给气死你说不就是征兵吗?你犯得上跑吗?我们紫家,哪一个不是戎马生涯,刀口舔血过来的?”
闫铁衣心底抽抽的更厉害了。
这老东西装的
谁不知道你在征兵开始的时候,就请出了颤龙枪,示威般的搬着椅子坐在门口。
害的那些有心上门游说的人,都自觉的避而远之。
到后来阎罗逼上梁山没办法,亲自上门来请,不还是被支走了吗?
这倒好,说的好像他多么无辜一样。
似是猜到了闫铁衣心中的不屑质疑,紫绍奉更是伤心欲绝。
“老闫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为了紫夜这个兔崽子是操碎了心啊可是操碎心的结果是什么?兔崽子翅膀硬了,就反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