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毕竟是我们国家的女首富,找到你也正常!不过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谢菲尔德一听,本能的就有一些排斥,也不客气起来,“现在我要回家,这些女人却在挡路。”
这个东西,谢菲尔德不关心也不参与,不过他讨厌这种游行,上一次碰到的时候还是康利组织的3K党游行,一样令人反感。
“在教育、婚姻、宗教方面,在各个方面,失望是妇女的命运。我毕生的工作是加深每个妇女心中的这种失望感,直至她们不再向它低头为止。我希望妇女不要成为会走路的摆设,不要向她们的父亲和兄弟索讨最时髦、最华丽的新帽子,而要向他索要她们的权利。现在,新西兰已经给了妇女选举权,而口口声声声称美国世纪的合众国,却在这个领域落在了一个殖民地的后面,这就是现实。”
一个年龄大概不到四十岁的妇女,正站在声嘶力竭的呐喊,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浑身发抖,手脚冰凉!”被困在车队当中的谢菲尔德,咧着嘴嘟哝着女拳师的口头禅。
既然被困在车内,谢菲尔德就只有等等了,等着这些女人闹完在走,就直接和伊迪丝洛克菲勒聊聊全国妇女选举权协会的事情,听着这个协会,并不禁止男性加入,但是主要领袖都是女人的结构,嘴一撇奚落道,“可以允许男人加入,但是主要人物都是女性?这个直白一点说,是不是就是需要男人的钱支持她们的事业,但是所获得的一切荣誉都归她们自己?想的挺明白啊……”
“你觉得她们能成事么?这个协会的人找了我好几次了!”伊迪丝洛克菲勒想要让谢菲尔德帮忙参考一下,值不值得扶一把。
“如果只是要选举权的话,有个十年二十年应该是可以的。要是想像你一样嫁人之后不改姓不可能,你能成功和妇女权利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因为你父亲是洛克菲勒。”谢菲尔德耸耸肩实话实说道,“至于同工同酬想要都不要想,一百年她们也不可能成功。”
一百年后,白左之风都这么迅猛了,除了能占据新闻版块之外,照样无法撼动合众国大企业对男女不同的认识,那还是在繁荣之下的环境。要是出点一点风吹草动,更完蛋了,国家逆境都是先保男人权利,因为国家需要男人上战场挡子弹,女权最大的敌人就是战争。
“男女平等?”谢菲尔德的脑海好像抓到了一点可以操作的好处,这算是灵光一闪,“也不是不能参与进来,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你又冒什么坏水了?”一见到谢菲尔德这个样子,伊迪丝洛克菲勒就知道,奴隶主肯定又是想要故意把事情弄遭。
“没什么,不会危害到妇女选举权的。”谢菲尔德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发誓,用巴拿马运河工程的五万工人的生命发誓。可以让这些女权活动者,去橡树庄园做客。”
女人当然可以平权,首先谢菲尔德就认为,女人有抽烟的权利!
再者女人不是弱小么,黑人的女性肯定更加弱小,而南方各州黑人的女性众多。要首先解决这个问题,联合公司甚至联合公司的盟友,可以再这个问题上通力合作,吸收黑人女性进入他们的企业上班。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割裂黑人妇女和黑人男性的相处时间,这样可以遏制住黑人的出生率,这么一想的话,谢菲尔德忽然觉得,资助女权发展简直就是他这个当代奴隶主最应该做的事情,简直责无旁贷。
“联合烟草公司下辖的工厂,要吸收黑人女性做卷烟工人!”回到橡树庄园的谢菲尔德,直接下达了最新的行政命令,“不要大张旗鼓的做,但是必须留出来一定的份额。彰显联合公司对女权运动的支持,新奥尔良就不用了,这里连黑人男性都不多了,都被送到巴拿马去了,说的是其他在南方各州的烟草工厂,各工厂必须提供住宿,这一点必须要做到,想要有工作,就必须接受在工厂宿舍住。”
谢菲尔德觉得女权运动的发展,必须要有标志性的搭配,让人一眼就能记住,被满脑子烟草利润占据的奴隶主,想出来的女权标配就是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