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纽约的黑人来说,这是值得庆幸的一天!他们砸开了白人的商铺,白人的房子,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搬出来,搬不动的砸掉!
而在当天晚上,游行的人群,在市中心点燃篝火,在火光中,他们快乐地跳着,庆祝自己的胜利!而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到来,让他们的气氛更是达到了高潮!
警察没有出现,因为都在保卫华尔街呢,而小部分的警力根本无法阻止上万游行者的泄愤,落单的警察还有生命危险。合众国警察在黑人群体中的风评不是某段时间变成后世那样的,而是从开始有警察就是那样。
在合众国,黑人,是低人一等的,高喊着种族平等的口号,但是,黑人,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获得过应有的地位!白人,是高贵的种族,黑人,是低贱的种族,这依旧是主流社会的一个观点,当然为了找一块遮羞布,从来都不公开说黑人白人怎么样。
当然这是北方,敢把不喜欢说出口的人都生活在南方。不过谢菲尔德为了避免真的出现不可控影响到自己利益的烂事,也专门对此进行了话术修饰。别的地方管不了,但在德克萨斯居住的黑人,出现在媒体上的风评是这样的。
和南方公民坚定站在一起的后代,自强不息,在南北战争当中立下了功劳,甚至黑人居住的城市,还有当初和联邦军战斗缴获的军旗复制品,挂在市区作为功劳。
“嗨,我的朋友你没事吧?听说市中心那边出现了一点问题,我也约翰都挺担心你的,不过我认为纽约警察的大部分力量都在华尔街守护着你们,不用担心,也就是约翰弄这些虚伪的交际。”在谢菲尔德给拨通小摩根电话的同时,散布出去的黑人成员,已经乘车返回到了洛克菲勒庄园,二话不说直接蹬艇起飞,离开了纽约。
一个非常完美的空降作战,打了就跑谁都找不到他们,被谢菲尔德拉住的小洛克菲勒也没有见到这一幕,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给你高兴坏了,你是最希望看纽约出现一点事情的。”小摩根不屑一顾的回答道。
“这你就做了,虽然我们是有钱人,但不代表我们的命就比别人多,出现的危险对我们而言同样是危险。”谢菲尔德正色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纽约最繁华的大街,现在已经看不到了,都处在火光和浓烟当中。”小摩根站在摩根大厦自己的办公室当中,看向远方道,“不过我们这些金融机构得到了很好的保护,没有人闯进来,但我听说好像出现了一些人员伤亡,警察也死了五个,受伤的不了解,死亡的连同警察有十几个人。”
“令人尊敬的警察竟然出现了伤亡,我的朋友,不是我在危言耸听,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我们应该给与警察体系最大的支持,如果他们出现伤亡而我们不闻不问,下一次再有这种游行的时候,谁来保护我们。”谢菲尔德声音转冷,似乎对死亡警察感同身受。
“不会就这么完了的!”小摩根咬着牙龈道,“必须给这些人一个厉害看看。”
“遇难的警察都是公认的好人,他们维护纽约的秩序,呵护妻子,喜爱孩子!”第二天的纽约日报对昨天有幸出现在暴力行为进行了猛烈地抨击,当然没有说纽约警察局的大部分警力都在保卫华尔街,而是将矛头直指游行的黑人和部分共和党人。
配上生动的照片和精准的话术,明明就是在挑拨仇恨,却好像说的都很对。
洛克菲勒庄园成了谢菲尔德和客人见面的地方,对此小洛克菲勒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三千英亩的庄园足够大,甚至谢菲尔德还专门修了一座别墅,让来这的时候和伊迪丝洛克菲勒一起住,他也不好说什么,奴隶主的客人是谁他都不太清楚,不过大家都是有资本的人,肯定不会把什么人都放进来。
“你就是纽约的3K党总召集人?”谢菲尔德擦着手目光放在这个客人身上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军团长,你有什么吩咐?”唐斯微微低头,用非常冷漠的口吻询问道。
“没什么吩咐,需要你出面做点什么。”谢菲尔德呵呵一笑反问道,“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