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清晰地认知,温特不会让极端的事情发生,如果没有这些认知,很有可能就将极端当成解决事情的方式,是管理者没有这些全面的认知导致的问题,而不是什么有意想要导致这样的结果,如果人能够预见到这些未来的事情,是否还会去做?
如果这样有意要去做,那是怎么情况?也许人其实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导致的,既然预见到了,既然知晓了这样的结果,还这样选择,那算什么?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或者经过一系列全面比较,觉的还是这个方式好,那不选择怎么样?如果没有什么好的方式,那就按目前的状况发展,那会怎么样?为什么一定要去控制方向,让这种事情按自己的想法发展,真是奇怪的想法,这就是人的想要吗?
那不控制方向,让思想自己去想要,让想要写什么就写什么,那会怎么样?那就是现在这样的状况,想要写什么就写什么,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也是一个很舒服的感觉。
一直不知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原来是这样的状况,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这真是自己想要写的吗?不被控制的写,下个是什么字,自己都不清楚,让自己想写的表达出来,确实都是这样,只是自己想写的写出来,那些故事情节,那些结局之类的,也都是自己想要写的,就写出来了,并没有控制方向。
这时候的我到底是什么?还是我吗?应该不是我吧,就是一个打字的木偶,任由想法在写,不受控的木偶,不知晓被谁借用了我的身体,就这样如此表达着,听起来好玄,可是这是让我害怕的事情,在我自己看来,是让我恐惧的事情,最终竟然什么也不受我自己的控制,谁控制了我?
就像处于无我状态下的我,由这具身体表达着,无法脱离,我的存在,就是阻止自己继续写,就是阻止自己继续写,还好,可以被别人叫唤,这样会暂时脱离这种写的状态,那时候我恢复知觉了,是在叫我,确实在叫我,我应该回应下,我还是存在的,那个名字就是我吗?
好吧,快被这种辨识弄疯了。就此打住,虽然往下深入思考,也许会得到一些什么,不过现在就这样吧,下次再想,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写的时候,完全不是我自己了,是文字自己在组合,驱动我这具身体写出来吗?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
一个联动的习惯性,文字组合被身体表达出来,写在这里,这样说,好像也是对的,如此解释能让自己不再恐惧,心定下来,然后继续写着,也许接下来,在未来,会给自己带来一份惊喜,没有想到大脑的运行结构已经被分裂成多份了,那个真正有意识的我,这是真正的自我,他也是在利用这个身体的能力在收集信息,到底他想要做什么?
通过镇长,温特见到了镇上有钱的人,他们对于投资温特很积极,他们认为温特拥有的这片免费的土地真的很有潜在的价值,谁都能看出来,再说还有镇长在担保,这算是一个民间融资,都是自愿进行的,如果温特是骗子,那事情就又变的复杂了。
大家都想要钱生钱,有时候这种机会反而是非常宝贵的,温特如果可以一个人承担,他肯定不会想要融资,这是温特的起步阶段,温特想要起来,必然需要融资,以后也许他可以自己独立开发,也许不能,总是和当地利益相关的,有时候分出去一点利益反而让事情更加容易做,这就是社会吧。
温特有选择吗?没有选择吧,如果当温特被当地人当成资本家之类的,更加没有谈判的筹码了,而分出去的利益给实际权利掌握者可以让这种打土豪的事情不准发生,真是讽刺,实际上那些当地人还是无法获得什么的,不过这个筹码真是很厉害,温特真的斗不过这些人,除非温特不想当资本家了,将利益分给当地那些人,可能也没有什么用,权利的掌握者,法律的制定者,想要玩温特,那还不是跟玩似的。
争取到人民,又怎么样?这就是社会的无奈,在如此这般现实现象面前,所有像温特这样的人都知晓自己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才最能实现自己最大的利益。
如果没有虚伪这一层,赤裸裸地向着温特他们,就像资本主义社会,那权利反而没有这种寻租空间了,直接获得权利了,就不需要什么寻租,不管怎么样,人被剥削,那是现实的,除非人民掌握真正的权利,否则只是装了一层虚伪的皮而已,人民只是变成筹码而已,不过到底谁是人民,人民这词代表了谁?被别人统治的人都是人民,或者被剥削的人都算是人民,真是一个奇怪的定义,那谁都被剥削了,不管怎么说消费就被剥削,那被定义为不剥削别人的人是人民,工人是否是不剥削别人的,肯定不是,因为工人工资也是在剥削消费者,这说不清楚,谁清楚劳动是否只得到自己所得,这所得难道没有剥削成份,那就是剥削程度低点,真是说不清楚的一件事情。
如果只存在商人和消费者,那会出什么问题,是否会随着时间一切都慢慢变好,还是会极端分化,矛盾出现,历史告诉过我们,是后者,那自然裁判的进入,法律的介入,还有平衡所有人的制度的出现管理,会让一切变的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