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段熟悉的故事(2 / 2)

在我们从事的行业里面,我们对自己的能力非常了解,也知道在那样的行业里面我们具体能够做什么。我们好像真被束缚了,被我们认识的局限束缚了,被我们所拥有的条件束缚了,并无法逾越。

一张现代的照片比我们用文字描述出来的更加详细,我们是否还需要表述这幅图画,想想确实也没有必要,这会不会让文字描述变的苍白呢?用精确的数字语言描述一副画面也真可以勾勒出一副详细的画面。用模糊的文字描述,也只是叙述这是几层的房子,几平米,墙壁是什么堆砌成的,屋顶怎么样,房间里面是什么样式的家具,房子旁边是什么。

此类描述并不是说我们没有能力描述,而是对于这本书来说,并不是非常主要的,想到这些,就叙述下,想到一些奇异的建筑构建,也许就放置在某处具体描述下,是说想到一些奇异的建筑构建,从而想要描述一番,这奇异的建筑构建并不存在这现实世界中的,这样也许会让我们有描述的兴趣。

速并没有单独去什么地方报到,而是被这里的管理人员安排在一个军营里面,速到那里的时候,已经看到百来人,看起来并不会在这里住宿,这里只是用木栅栏圈起来的一个空间,地面上有些干草,速想起了一些待出售的猪羊之类的。

也只是心里想那么一下,速像里面那些人一样,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聚集很多种类型的人,速这样沉默的人,还有一些异常活跃找人说话的人,或者只和自己熟悉的人交流的人,说的事情也就是相互了解彼此。

速应该是最想了解这里的状况,因此在被有活跃的人搭讪的时候,就聊开了,彼此都在了解自己想要了解的信息,一般不要涉及到什么秘密的事情,都会以真实告知,至于打探个人相对隐私的事情,冷场,或者编织一些谎言应付,这选择看具体个人的性格。

“贵姓?”到没有什么兄弟称呼开头,简单地询问着,在战争年代的人缩减了言语,或者本身就是这里的风俗决定的,速应该不会感觉这是冒犯他,对他的不尊重,应该是没有这些想法的,速是简单的人,简单的人思想不会复杂,不会对礼物,言语之类的进行什么感受,觉的自己被侮辱之类。不过简单的人同样会分辨得出对方的语气,语气的细微变化在相处过程中就会感觉到的。

“速.尤里。”速也没有这样矫情,免贵姓什么之类的说辞,不过速想了下,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贵姓的样子,那最后全名告诉对方,其实恐怕速对这个贵姓也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对方到底在说什么呢?想来可能是问自己名字,这样猜测着,回复自己名字,应该没错的。

“在下敖光,本地人,过去是本地治安人员。”敖光没有说自己是什么城市的人,本地人,这个信息应该足够了,速可能也是本地人,城市大了,在以前彼此不认识也是很正常的。

“冒险者。现在这个军队是属于谁的?”冒险者是一个大的概念,也真正符合速的身份,这样速问这个军队问题,也是合情合理的。

“听说一个叫绿意的人,真实情况不清楚,这支军队还是很强的,我们这座城市在战乱年代还没有被攻克过,就十天时间,对方就一直高强度地强攻,死了很多人,我们这些城里的人都看着同情,这些是真正的铁血军人,根本不怕死,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被训练出来的,这次参军,我们说不定可以体会到,不过生死以后也由不得自己了。”敖光可能猜测到自己以后的结局,刚开始那活跃情绪跃入了谷底,情绪化严重的人,速是这样认为的。

“为什么要参军呢?”速很奇怪,如果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参加这种看起来必死的军队,这不是精神出问题了吗?速没有想到自己,速当时就是想要参军,这是一个理由。

“说不上来为什么,家人在战火中没了,参军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不容易,在这个年代即使祈求神明保佑也并不能安抚心灵。”敖光又活了过来,他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他不想恐惧,他认为参军后,也许就不会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