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即将要成为他未婚夫的钟轻扬又尴尬又恼。
当着未婚夫的面,暴露对另一个男人肉体有想法的心思,这是羞辱,对男人最大的羞辱。
“走吧。”
辛晓晓不情不愿的伸手,挽着钟轻扬的胳膊,“你小时候也没说喜欢我啊,不是挺讨厌我的吗?”
看着辛晓晓挽着钟轻扬离开,纪安宁叹气,“哎,其实她很听话。”
对于父亲的安排,虽然很不满意,但她还是听从了。
给人感觉,她的生活一定很乱,却很有原则。
这是她几次见到她之后,心中对她总结出来的印象。
纪池城没有说话,纪安宁又想到什么,仰起头看着他问:“小叔,你说他爸爸刚才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问完她又看看辛晓晓的背影,“我总觉得别有深意,好像在打预防针。”
纪池城抿着的唇瓣仍然一动不动,但是嘴角却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好似在等一场戏开场。
“大家好,欢迎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今天的酒会。”
忽然,宴厅里的音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辛海龙的声音。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到了,目光纷纷看向厅中央,辛海龙站在那里,手里拿着话筒,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