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三十了,还是个处,还说我三观不正。”
祁赫连悠悠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杯中的红酒波涛汹涌。
一字一句,都带着歧视。
项易轻正了正身子,冷笑着道:“呵,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
说着他仰头一口将被子里的酒喝下去,然后发脾气似的将酒杯放到茶几上。
祁赫连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笑眯眯的凑到他跟前,“看样子你不是处了?”
项易轻黑着脸,不等他回答,祁赫连又想到什么,问:“你大学的时候好像和你们学校那个什么临床系的系花谈过吧,那时候是不是把人给睡了?”
“去去去,除了这个还能不能想点别的了。”
项易轻伸手将祁赫连推远了一点,嫌弃的看着他,“越聊越不像话了。”
提起这件事,祁赫连忍不住追问,“我记得你那时候很喜欢那个系花,后来怎么分了?”
“你还是别问我了。”项易轻又将话题转移到祁赫连身上,“我倒是觉得你最近对女人兴趣没以前那么高了。”
昏暗的灯光下,祁赫连俊脸上黯然失色了一瞬,接着他又甩给项易轻一个白眼,“是啊,我现在对男人有兴趣你不知道吗?”
说完他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又连续倒了几杯,都是一口一口喝干的。
眼见着一瓶酒喝光了,项易轻才开口,“得不到的总以为是最好的,得到了也许不合适。”
说着他也给自己杯子里添了点酒,端起来,与祁赫连的杯子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