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萍儿缓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有些不甘心的低骂了一声,“我小姑也太不要脸了,大白天的拉着远哥哥在草丛里打野战……
她怎么脸皮子那么厚,一点也不知道羞羞,难怪连自个儿侄女的相公都会去抢了!”
听了赵萍儿的话,马小凤的眸子动了动,随后同赵萍儿道,“萍儿姐,他们这么对你,要不就别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吧?”
“小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小凤耐心同赵萍儿解释了一句,“萍儿姐,小姑和自己的侄女婿在一起,那是天理不容的事情,这种事情要是捅出去,大家还不得把你的小姑骂死。
碍于言论,秦远和你小姑估计就不能在一块了,到时候秦远不就只能是你一个人了的吗?”
之所以这么说,其实马小凤心里是算计着这种事情捅出去,指不定秦远和赵心慧是要被浸猪笼的。
要是秦远和赵心慧真的被浸了猪笼,那如今镇子上的酒楼岂不就是赵萍儿和她的了?
如今她分得的酒楼利润少,没了秦远,以赵萍儿这个脑子她可以在赵萍儿这儿慢慢的多骗到一些分成。
即便是不被浸了猪笼吧,只要秦远不和赵心慧在一起,对她而言总是好的。
马小凤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等到赵心慧和秦远住在一块儿了,慢慢的开始关酒楼的事情,到时候肯定嫌弃她没出什么钱却分得了酒楼一成的利润,万一连这一成的利润都拿回去,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活?
比竟没什么本事,赚不到多少银子,如今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这个酒楼了。
赵萍儿却犹豫了,皱着眉头念叨道,“小凤……这样真的可以么?会不会连累远哥哥啊……”
“到时候就说你小姑勾引的呗,把秦远的责任推干净不就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