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菊？你们四位，不会是春夏秋冬四朵菊花吧？”

面对冬菊这个名字，秦凡忍不住开了口。

而此话一出，原本努力对秦凡极为尊重的冬菊等人，脸立刻黑了。

尤其是冬菊，更是轻声嘀咕道：“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声音虽小，但秦凡其实听得清清楚楚，尴尬地一笑，说道：“哎哟，不就开个玩笑嘛。不过，嫂子，你确定，她们四人，全部都听我差遣？”

“嫂子？”不料，随着秦凡这声嫂子一出，四女顿时又震惊了！

连丽娜的表情，也是在这一刻彻底石化了！

毕竟，虽然丽娜已经答应了贺方东要嫁给他，但是这件事，至少从目前这个阶段来看，是绝对不能够让凌霄会里面任何人知道的！

然而现在，秦凡竟然堂而皇之地喊了一声嗓子。

要怪，只能怪丽娜事先没有提醒秦凡。

但也怪秦凡的嘴巴，怎么就那么欠呢！

无奈，丽娜只好连忙恶狠狠地瞪了眼秦凡，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说道：“混蛋！你要是再乱叫，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秦凡悻然一笑，只好配合道：“好好好，我不乱叫了，嫂子。”

丽娜的嘴角，再度狠狠一抽。

“行了，别跟这小子贫嘴了，你们都不是对手。我这次让你们来，就是要让你们帮我去操办葬礼，期间我没法出面，所以所有事，你们都以秦先生的命令为准。”丽娜再次强调道。

“丽娜姐，这么做，会不会太委屈你了。”毕竟，给自己办葬礼，在一般人看来，多少都有些晦气。

然而，丽娜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虽然，这是我自己的葬礼，但是小杨死了，还有几个跟我一起前去的好姐妹也都死了，这场葬礼，表面上是我的，其实是她们的。”

听到这话，冬菊等人的脸色，也是变得愈加凝重。

尤其是杨秘书，平时非常重情重义，可以说，在丽娜的堂口，完全是二姐的存在。

从而，杨秘书的死，的确让所有人都很心痛。

……

翌日，夜深。

经过一天的装扮，到了此时，原先丽娜那套豪华的别墅，已经被素绢装点，看上去一片雪白了。

尤其是再加上哀乐的萦绕，悲伤之情，更是难以言说。

除了冬菊四人之外，那些不知道事情的堂口姐妹，纵然夜深，依旧守在丽娜的灵前，有些人，还有些难以抑制地哽咽着。

一个女人，当不再接受爱情的时候，姐妹之间的友情，就已经高于了一切。

庄秀梅自然也在其中，不过作为杨志成的眼线，此刻庄秀梅的内心，并没有什么伤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格格不入，这才努力地挤出了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