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撂了吧,完事儿把车牌号发给我。”周鹏讲完,也不等他回话,直接挂断。
“鹏少,谁的电话哟,看把给你急的,硬都不会硬了。”嫩模勾着眼,长睫毛忽闪忽闪,玉手有规律的套弄着。
周鹏揪了揪女孩的翘奶,摁着她的脑袋往下送,邪笑道:“偷懒是不是,敢用手糊弄我,赶紧的,我要干你的小嘴,湿湿滑滑,绵绵软软,真迷死个人暧。”
“哎呀鹏少,你就当心疼一下妹子,人家嘴都被你玩坏啦。”嫩模开始撒娇,叉着腿往周鹏身上翻,抓住那玩意儿就准备往里塞。
“少废话,老子给你的好处够多了,别得寸进尺,含着!”面对嫩模的央告,周鹏有点恼火,又不是啥一线女明星,一个靠皮肉上位的绿茶婊而已,跟老子这儿扯什么四五六,碰上横的主,别说小嘴,菊花都给你干爆了。
享受着嫩模的口舌服务,一通电话甩过去,敢情家里那位天浩哥也没闲着,不光没闲着,还是双飞。
偌大的商务包厢里,陈天浩撅着腚趴在真皮沙发上,一位高挑旗袍美女骑在他背上,另一具光溜溜的娇躯,则被两条长满汗毛的粗腿压在身下。女孩年纪不大,眉清目秀,发育的还很青涩,陈天浩动一下,她就得喊一声,不是爽的,而是疼的,弄到最后那个眼珠掉的哟,稀里哗啦真叫人心疼。
听到异样的周鹏也没戳穿,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直入正题。陈天浩是什么角色,周家生意场上的秤砣,没了他,这杆横亘秦岭的天秤就稳不了,手底下弟兄千八百号,城南城北,一呼百应,真正的大佬。
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陈天浩根本不屑于管,但考虑到是自家少爷,还是满口答应下来。
周鹏则笑着说了句“保重身体”,嘴上劝别人,自己倒没闲着,揪住嫩模的头发做着最后冲刺。
从少女身上耕耘下来的大佬斜靠在沙发上,黑龙纹身因为充血而泛着鲜艳的光泽,一起一伏,像是活了一样。胯下那杆长枪怒火喷尽,不甘心的耷拉了下去。旗袍美女先是倒杯红酒,又从烟盘里捻了根古巴雪茄,自顾自的点燃,嘬了一口,然后递到陈天浩嘴上。
“药吃了没?”大佬吐着烟圈,仰面向天。
“试钟之前就吃了。”旗袍美女回了一句,拿纸巾擦着少女秽乱不堪的下体,红白混杂,红的是血,白的是精。
少女仰躺在沙发上,眼神呆滞,手脚有点痉挛,光落泪不出声。
旗袍美女却是开口道:“想开点丫头,女人做这一行,最难的就是第一次,开始疼,然后爽,最后就是麻木了,等你麻木的时候,才够格混这碗饭,我当年下海的时候还没你大,现在车也有了,房子两三套,不是吹出来的。你初中毕业,小胳膊小腿的,给人打工能挣几个钱,买糖都不够。你要是跟着姐姐混,我保你半年之内,成为咱们帝豪洗浴城的头牌,到那个时候,谁想上你,就得挂号预约,多大的排场,我是不行了,老喽,想挣也挣不动咯。”
见女孩的眼神有点回暖,旗袍女笑着从地上捡起文胸和内裤,又从衣架上取下一套制服,扔到女孩身上,暖心道:“穿上吧,别着凉,你命真好,刚来第一天就能被大佬瞧上,以后进了场子,要多听同行姐姐们的话,争取早日脱贫致富。”
洗脑成功,送走了失足少女,陈天浩眯着眼道:“俏姐,这是第几个了?”
“第三个。”旗袍女应了声,走过去落座,两条美腿往沙发上一卧,侧脸贴在大佬的胸肌上,纤纤玉手一搭肩,美眸如画道:“竞争太激烈,所有的场子都在频繁换血,光靠小萍她们几朵花魁,根本撑不住台面,现在的富佬,上年纪人多,莺莺燕燕早就不新鲜了,老牛吃嫩草开始盛行,恨不得丫头们生下来就会使活。”
“这帮死变态,就喜欢糟蹋别人家的女儿,自己个儿生个丫头,恨不得当贞洁烈女供起来。”陈天浩笑骂道,殊不知把他自己也绕了进去,不过所谓人渣,就是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人有多渣。
“是呀,这小门小户的女人,都是穷身贱命,有几个能翻身的,下了海也好,最起码吃穿不愁,还能有余钱拿。”俏姐一只手划拉着,一张嘴感慨着,似是回忆起了自己愈加模糊的青春年华,那个情真意切吖,到头来还是死在了钱身上。
陈天浩倒是没发出几多感慨,一摸俏姐的腰身,几年光景,还是这么细溜,秦岭第一交际花的名牌,可不是拿来唬人滴。
在说林奇一行三人,刚出学校街口,韩诗瑶就出主意道:“雨欣姐,现在回家多无聊呀,要不然咱俩去逛街吧?我听小雅她们说商业街新开了一家饰品店,卖的东西可好看了,你肯定喜欢。”
“真的?”陆雨辰有点动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小女生,追求点首饰脂粉很正常。
“可不真的呗!这我还能骗你呀!”韩诗瑶一侧身,拽住陆雨欣的胳膊,小嘴嘟的像个水泡。
“司机,改道,去商业街!”陆雨欣冷不丁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