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盒金条,放在任何人眼前,都是相当具有杀伤力的。
“将军,您这是?”典狱长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但还是言不由衷的问道。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典狱长收下。”董立国仍是笑道。
“将军有什么话,还是明说吧,鄙人照办就是。”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典狱长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位董将军不会无缘无故送给他如此贵重的金条,所以一定是有事所托,而且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坏事。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董立国大手一挥,士兵们纷纷退下,清除耳目,这才说道:“林奇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死在你这儿?”董立国开门见山道。
“这个”听到这种要求,典狱长紧皱眉头:“如果是没有后台关系的罪犯,自然没有问题,可他的身份”
“兄弟,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吗?”董立国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小声道:“你的拿手好戏,不是找替罪羊吗?只要能有一个勉强站得住脚的理由,上面怪罪下来也没用,你我照样可以推卸责任。”
“这个真的是不好办”典狱长胖脸上的肥肉一阵抽动,两颗鼠眼却时不时的扫向手里端着的木盒,那种目光,要多贪婪有多贪婪。
“钱的事好说!”董立国意识到这位典狱长的意图后,拍着他手里的木盒:“如果兄弟能将这件事办成,在原有金条的基础上,我愿意在翻三倍!”
“咳咳,将军这样说就太见外了。”听到可以得到三倍的金条,典狱长的心中一阵暗爽,他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得到过如此大的好处。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这位董将军根本不差钱,所以他才选择抬高价格。
毕竟以他的身份,在监狱里制造一起意外人身死亡,简直比小孩过家家都要来的容易。
“我尽力而为吧,将军等我的消息便是。”他很快促成了这桩地下黑的买卖,甚至已经开始在幻想,这些金条换成钱的话,又可以包养几个娇滴滴的情妇。
就这样,朱富贵哼着小曲,一路从停机坪小跑到管制区,将心腹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他已经有了初步的目标,那就是借刀杀人,直接将林奇送入整个水门监狱最凶险的房间。
“姐妹二人组在哪儿?”朱富贵将监狱房间分布图平铺在办公桌上,又戴上一副金丝眼镜。
“在这儿,9号房间,他们最近的情绪好像很暴躁,因为被他们搞残那个小子,经常把大便拉在被窝里,所以他们要求换房间。”典狱长的助理面无表情的讲道,他是天生的面瘫,就算是在讲一件特别好玩的事儿,也是这副面孔。
“那就照顾一下他们的情绪,把那小子换到别的房间去,他的铺位让给新送来的犯人。”朱富贵一本正经的讲道。
“是新来的那个特工吗?”助理问了一句。
“嗯,有问题吗?”
“我害怕姐妹二人组的战斗力,不是他的对手,那家伙身上有一股桀骜不驯的气质,我能很清楚的感知到。”
“是吗?”朱富贵撇撇嘴角:“那就把新来的犯人先关起来饿两天,不要给他饭吃,然后在送到集体房间里。”
“典狱长,您简直就是智慧的化身。”助理曲意逢迎的笑道,而事实上,那种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他在得到典狱长的命令后,便开始着手去办这件事。
林奇从小长到这么大,虽然经历过无数的残酷磨练,但还是第一次光顾监狱这种地方,所以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现在他正坐在体检室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观看一份当天的早报,桌上不知道谁泡的咖啡,也被他喝的一干二净。
好像这里不应该是人渣集中营,而是养老院一样的存在。
负责体检的狱警走进体检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他几乎气的要跳脚骂娘,两步跑到林奇跟前,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
林奇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不悦道:“站起来站起来呗,你喊什么喊,我耳朵又不聋。”
“你少油嘴滑舌的!站直了!”狱警手里拎着根橡胶棒,看起来特别严肃:“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
“为什么要脱衣服?”林奇表示有点不解。
“我让你脱你就脱!在废话,我打烂你的嘴!”狱警见林奇竟然不服从管教,立刻凶神恶煞一样。
林奇忍了忍没吱声,这种地方,就是他们说了算,犯人根本没人权,男人嘛,该忍的时候就得忍。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
林奇这样想着,慢悠悠的开始脱衣服,刚脱完上半身准备解皮带,从体检室的门外,又走进来几名狱警,这其中还有两名女狱警,以及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年龄大概三十出头,属于丰满少妇那种类型。
“喂喂,你看什么看!快点脱!”狱警有点不耐烦的嚷嚷。
“裤子也要脱吗?”林奇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
“脱!我不想在说第二遍!”
林奇咽了口吐沫,只好有点难为情的脱掉裤子,浑身匀称的肌肉立刻显露无疑,那种优美的线条,绝不是健身肌肉男能比的。
两个女狱警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她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围在林奇身旁,有一个胆子大点的,还伸手摸了一下林奇健硕的胸大肌。
“干嘛啊大姐,只许看不准摸!”林奇有点不情愿的喊道,心说这什么破地方,女人竟然如此好色。
“哎哟,声音真有磁性,长的也这么帅。”刚才摸林奇的女狱警干脆得寸进尺,直接伸手摸向了林奇的裆部。
“我靠,你性变态?”林奇吓的往后一退,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位女狱警,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脸的婊子相,眉宇间尽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风骚。
“咦哟,这都被你瞧出来咯,小帅哥,到了这儿就是到了你自己的家,你要是把姐姐伺候好,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长期的荒岛封闭生活,使得这里无论是罪犯还是狱警,心理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问题,有些人甚至连续两三年都没回过家,譬如面前这位叫陈红的女狱警。
“陈红!这里是打情骂俏的地方吗!严肃一点!”负责对林奇进行体检的这位男狱警有点看不下去了。
“咳咳,干嘛这么严肃,难道你也看上这位小帅哥了?我告诉你呀张骡子,他可是姐姐我先盯上的,你给我靠边站!”陈红明显很不忿。
听着两人的对话,林奇心说这特么都什么都什么啊,你一女的还好说,他特么一男的,还能看上我?
难道这位仁兄就是传说中的弯男?
“我没空跟你贫!你该干嘛干嘛去,耽误了犯人体检,小心典狱长收拾你!”张骡子义正言辞的说道,他知道说不过这个破鞋,只好把典狱长搬出来。
“你接着脱!”见陈红识趣的溜到一边,张骡子冲着林奇喊道。
“哥,我身上就一个裤衩了?你确定让我脱吗?”林奇看了眼满屋的男男女女,感觉三观都有点不好了。
他明显吃不消这里面的路数,尽管他对臭名昭著的水门监狱早就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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